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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想过他应该不会常住,但没想到走得这么快。
“哦...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从上次“审问”人家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讲话了,更不要说现在。
这时,他问了她一句。
“傅医生吃饭了吗?”
嗯?
傅厦惊讶,难道他敢跟她一起吃饭,他不怕摘下口罩?
她说没有。
如果一起吃饭,她来付账,正好把人情补齐,以后他走了,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但他没给他这个机会,他提出了另外的要求。
“我能去傅医生家蹭饭吗?一碗面就可以。”
傅厦足足愣了十秒。
... ...
2202是中间户,房间是一室一厅的小户型。
傅厦平时多半都在医院里,家里没什么东西,好在他要的面条,恰好有。
“你坐会,我给你煮。”
傅厦这里没什么复杂的汤料,只有她妈寄过来的鸡汤包,然后就是昨天刚卤的卤蛋,以及今天在路口买的摆摊大妈的小青菜。
“阳春面、卤蛋加青菜,可以吗?”她问他。
他坐在她的沙发上,低着头翻看叠放在旁的几本医学杂志,傅厦说了话,他不知是不是没听见,低着头没说话。
傅厦正要再说一遍,他抬了头。
嗓音似乎有些哑。
“好。”
傅厦看不到他的笑容,只能看到他眼中如山间温泉一般和暖的点点笑意。
客厅里的等好像亮了一下,他的眼睛似乎也晶亮了一下,引住了她的目光。
三秒之后,傅厦才意识到自己俩小编上身了,连忙移开了目光。
只是她这一瞥,看见一个小黑影从半空掠过。
飞虫?
傅医生平生就没什么怕的,唯一怕的,只有这种会飞的虫子。
五岁的时候,她在院子里扑蜻蜓,突然有只不知名的飞虫,横冲直撞地飞进了她的衣服领子里,怎么都弄不出来。
最后捉出虫子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蛰了好几个包了。
从此,傅医生对这种飞虫,形成了巨大的心里阴影。
傅医生瞬间大汗淋漓。
但她现在是主人,正在招待客人。
能怎么办?
她紧张正想着,沙发上的男人站起了身将门打开了来。
“别怕,这就把虫子赶出去。”
傅厦连忙连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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