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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静还要再说什么,傅厦就跟她说了再见,挂了电话。
二月的风冷飕飕的,既是是千万人的大都市,也没有人潮中的温暖。
幸运的是,叶静找到了相互温暖的人。
不过她傅厦,并没有这个闲心。
又是一阵冷风吹来,傅厦紧了紧外套,看着三伏酒吧门前,红蓝相间闪烁的酒瓶标志,脚步转了转。
她只有一个人,也只能去喝点小酒了。
... ...
“稀客呀,傅医生!”
傅厦刚进三伏酒吧的门,看见一个挑染了蓝紫色,夹在及肩发里的漂亮女人,好想知道她要来一样,上前跟自己打招呼。
她叫程逞,三伏酒吧的老板娘。
老板娘人美又有钱,但爱美如她,前段时间脸上竟然长了斑。
年纪轻轻就长斑,程逞吓得够呛,三天两头地跑皮肤科,生怕大夫不知道她脸上长斑是多严重的事情。
这种状况,就算她跑一百趟,大夫也只能不急不忙地帮她治。
治来治去,程逞就跟傅厦熟悉了,又听说她就住附近,自作主张地帮傅厦在自己酒吧办了会员。
“傅医生,你想喝酒到我酒吧来,所有酒水八折。”
傅厦说她不喝酒,“我怕喝酒长斑。”
程逞:“... ...”
“哎呀,偶喝怡情,谁还没有个心情不好的时候?”
傅厦当时没把这话挂在心上,没想到今天找借口,正好被她截胡,
程逞把傅厦拉到了自家酒吧里,找了个合宜的位置,按着她坐下。
“呦,傅医生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
傅厦笑笑,拿起程逞递过来的鸡尾酒浅啄了一口。
酒味不浓,冰霜里飘荡着柠檬的香气喝一点点伏特加的烈感。
“你们家的酒,都是这么淡的?”
话音落地,程逞可就笑了,她歪着头瞧了傅厦几眼,笑着叫了服务生过来。
“让调酒师给傅医生调两杯上劲的酒。”
说完,才转头笑问傅厦一句。
“傅医生可满意?”
傅厦摇着手里的长脚杯,勉为其难地回答,“还行吧。”
程逞笑得不行,不多时,两杯上劲的酒就上了来,程逞陪她喝了一会。
外面天冷,酒吧里却开了十足的暖风,上劲的酒气充满了口腔,落入胃中的一瞬,沿着喉管灼烧。
城市的冷风里没有的温暖,酒精仿佛能制造出些许虚像。
酒吧里来了很多人,男男女女,或单或双,又或者三五成群,又哭又笑,又都在酒水中游荡。
程逞看着这一切,跟端着酒杯出神的傅厦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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