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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裴盛满是愧疚,单脚蹦了下关切问:“你没事吧。”
“看你下次还逞能。”时景嗔怪望了眼苦哈哈的沈斯陵,走到裴盛跟前蹲下身,顿了下道:“上来。”
到底是斯陵不对在先,她怎么也得付一部分责任。
裴盛微微俯身趴在她背上,环着她的脖子,怯生生道:“好了。”
时景将人背了起来,抬腿朝明亮些的地方走,蹙眉道:“斯陵,走前面。”
“嗯。”沈斯陵知晓他此举是为了保护他,忙疾步朝前越过她走到了前面些,望着远处几簇灯光,遭遇虫族的心惊胆战稍稍退散了两分。
时景背着裴盛走得并不慢,耳听八方警惕着周围出现的任何异响。
“你衣服沾血了,我改天帮你洗洗吧。”裴盛眯着眼搂着她的脖子,唇瓣距离她耳廓不足一厘米,他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低道,仿似在说悄悄话般,唇角勾着得逞的笑。
温热的气息挠得时景耳朵痒痒的,她掀起一边眉毛,低声道:“不必。”
“你救了我,我肯定是要答谢的。既然,你不让我给你洗衣服,那我……”对方语调缓缓,每个字又轻又清晰落在她耳朵里。
就在她欲劝他收回好意,就察觉后领的衬衫领口被掀开,柔软的唇瓣印在了裸露的腺体上,那处似电流顷刻间窜遍全身,她浑身遭激得停下脚步,呼吸被打乱了些,闷哼了声惊道:“你……”
无论是Alpha的腺体,还是Omega的腺体都脆弱敏感,哪儿禁得起这般挑逗?!
真不知道裴盛是懵懂还是无知,竟敢……亲Alpha的腺体。
“这,算是报答你了。”裴盛笑意满是欢悦,将头埋在她肩窝里。
时景稳了稳呼吸,察觉他没再异动,抬腿跟上沈斯陵,嗓音低沉道:“裴先生,以后还请自重?”
“我……哪里不自重了?”裴盛咬了咬唇瓣,无辜又委屈望着她黑夜里模糊的侧脸,哽了哽声音道:“我只是想报答你,难道……你连这也嫌弃?”
时景一听他这哭腔又怀疑自己多想了,凝眉问:“只是这样?”
……真不是占她便宜?
“嗯。”裴盛憋着哭腔,笃定点点头。
时景薄唇抿了抿,觉得随便中伤Omega的名誉委实小人了些,良久薄唇轻启道:“对不起,我不该看轻你。”
裴盛将下巴搁在她肩头,露出个玩味的笑,眯眼望着她正经八百的侧脸不禁觉得有趣。
还以为是流氓,没想到还是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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