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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在客观上给姜祎成带来了更多的麻烦。云如旌想必即使在一楼都有可能听得到,也就意味着那位“保姆”大概率是知道姜祎成的违规行为了。但他也没有进行阻止,甚至连给姜祎成发消息提醒都没有,可能是在取证,又或者是避免在这种时候对简佚进行刺激?
“不用了。”这位前“精神病人”的声音带着点儿沙哑,不过好在语气并没有显露出什么负面情绪。
这时候该说什么呢?姜祎成不由得想起,她“不小心”跟白沅发生了不可描述关系之后,曾经说“别往心里去”。
她是真的想告诉对方,虽然这可能不算小事儿,但也别往心里去了。可是白沅那小子一点儿都不领情,又跟炒CP的事情掺和到一起,似乎成了某种姜祎成利用合作关系谋取私利的罪证。相比之下,简佚可能更能够理解这种行为并不是见色起意,但这或许也会给他留下点儿心理阴影也说不准。
尤其是她好不容易才走运了一次,让简佚这么容易地就认同她作为他信任的朋友,如果因为发生不可描述关系之后处理不当而损害了他的信任,那姜祎成这一次性还完二百亿的机会可就真的打水漂了。更何况,在她心目中还有比个人还完债更重要的,卡谢文明的事儿,和集团顾问非法实验的事儿,前者关系到人类文明的未来,而后者关系到舒钰。
“您有哪里不舒服么?”姜祎成小心地挪动了一下儿,试图从床上坐起来,然而对方却没有任何松开她的意思。
“还好。”简佚只是小声回答道,隔了好几秒才又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逼迫您承诺带我去蓝珀。”
“您没有逼迫我——您只是提到想去蓝珀,这怎么能算逼迫呢?”姜祎成诧异地问道。实在不是她太有良心,而是简佚这奇怪的逻辑让她觉得惊讶。
“但是您怕我发病的情况更加严重,所以不得不答应了。”简佚轻轻地叹了口气,再度道了一声歉,“对不起,我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虽然这是事实,但他这样从内心不认同现代人类社会意识形态的人,言语中把“不正常”当做一种可以感到抱歉的事情,还是颇让人有种违和感。不知为何,在姜祎成的印象里简佚是“逃离”了现代社会,而不仅仅是“脱离”,前者更加强调他这是一种主动的选择,甚至是一种体面的决定,在离开之前还会安顿好自己养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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