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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听起来我像个占有欲强烈的变/态,还是对自己妹妹犯病,但事实上,输了比赛还丢了妹妹这么丢脸的事,本大爷才不会承认。
忍足告诉我:“小公主那性子你还不知道啊,指不定哪天就厌烦了腻了,自然而然跟越前就分了。况且,伯父眼高于顶,越前能不能过得了迹部伯父那关还另说。”
我想也是。
于是放任之。
这一放任,便纵容着绯月与越前谈了近两年。
纵然我不想承认,可细数着绯月先前的男朋友,越前龙马的的确确是她恋爱时长最久,也是最认真的男朋友。
但父亲似乎对他诸多不满。
“不过是一个打网球的。”父亲如是说。
可绯月不偏不倚,宛如认定了他似的,摆出一副“非他不嫁”的架势,父亲无可奈何。
在这样两厢僵持不下的局势下,我私下找了趟越前。
他背着网球包立在路边。
我摇下车窗,双手交叠摇摇望着他,宛如谈判。这也难怪后来的忍足评价我越来越像个十足的商人。
越前盯着我半晌,倏尔:
“来一局?”
*
没有什么是一局网球赛解决不了的。
握着球拍重新站在暌违许久的网球场上,我神色仍有些恍惚。
自将网球部交予后辈,我鲜少来网球场。而这样光拿起球拍就感觉热血沸腾的日子,似乎离我已经很遥远了。
“which?”
越前转了下网球拍,抬眼望我。
我嗤笑声,转身回到底线,头也不回:“你先。”
真男人从不回头。
“还是像以前一样装腔作势。”
他掂了下球拍,到底没拒绝。
“喂。”
比赛开始前,我喊住了他:“下个注如何?这场比赛如果我赢了,少染指我妹妹。给本大爷离开绯月。”
越前诡异地瞅了我一眼,似乎很难以理解。半晌,才不紧不慢开口:“绯月不属于任何人,她是自由的。她不是我们可以用来打赌的筹码。”
虽然不想承认,我就是在那一刻,认可越前龙马的。
难以置信。
骄傲矜贵如我,当初越前那家伙在全国大赛上险胜我,我也只是勉强认可他的网球。而今我却能因他像是随口一说的话而正眼瞧他,甚至冒出“如果绯月托付终身的人是他还不错”这样的念头。
不过我自然不能让那小子瞧出端倪来。
因而我只是冷哼声:“你倒是挺有觉悟。看来,绯月瞎得还不算彻底。”
“喂。”
“猴子山大王。”
然而他只是轻勾了勾唇角,我却轻而易举明了他的意思,或许是常年与网球为伴的人特有的默契。
顷刻。
“赢的人会是我。”
“胜者是本大爷。”
我与他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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