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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之醅问她有多疼。
她摇摇头:“还好。”
在餐厅布置碗筷的阿姨闻声过来,谈之醅就让她去找药箱,给纪笺上个药。
纪笺说没事,但是被谈之醅按在水里泡了会儿的食指,起来时还是略微红肿起泡了。
谈之醅心疼碎了,把她带去上药包扎。
纪笺这次全程不敢说话,他要训就训。
不过谈之醅这会儿已经训不出口了,他恨不得自己烫到。
最后是阿姨安抚他说不太严重,明天消炎了就不疼了,别担心,他脸色才好转一点的。
这顿饭,纪笺差点每一口都被投喂。
她吃得美滋滋,说受伤有受伤的好处。
谈之醅气得,气笑了,只能真的吃一口喂一口。
纪笺伤的右手食指,所以拿筷子正好不方便,真就让他投喂着吃完一顿饭了。
饭后纪笺也没干什么,早早上了床和谈之醅研究搬家事宜。
这一夜,充州月朗星稀,无风无雪,两个人过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在一起的夜晚。
谈之醅永远记得,这一晚她食指那伤口不算轻,包扎着也免不了碰到,一碰就疼,所以一直都被他抓着手腕以免磕碰。
她就窝在他臂弯里,从南聊到北,聊的都是往后的生活,孩子,男孩儿,女孩儿,婚礼,婚纱,锡城,新家,工作……
偶尔掺杂一句师兄,一句老公。
现在她喊师兄谈之醅都觉得是情趣……被一个人深切爱着的话,就肆无忌惮许多。
谈之醅永远会记得这个美好到他觉得仿佛在梦里的夜晚。
…
纪笺在十一月的中旬,结束了充州理工的教学生活。
这个月以来,充州气温不断下降,虽然没再下雪,但是郊外的小院也是日常覆满冰霜。
那天纪笺打算去医院。
谈之醅错过了第一次检查,对后面的日子很重视,纪笺一得空他立马安排了时间陪她。
天还是冷,纪笺穿着一袭以往在充州其实不太需要碰的大衣,又戴着围巾,脚下裹上及膝长靴,整个人保暖又漂亮。
谈之醅带着司机,自己和她如同往常上下课一样,坐在后座,时不时递一个装着柠檬水的杯子去投喂。
车子开到往市区去的环城路后,纪笺跟司机说去市区的人民医院,她之前去那儿检查的。
谈之醅有点意外地看她一眼,说:“你去人民医院?”
“嗯,怎么啦?”她仰头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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