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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生父一副“这也算个事儿”的镇定模样感染到他,小妹的魂魄就在手边,整个魂好好的,导致他如释重负,甚至能开个玩笑。
靳妈还回:知道就好。
靳元晟和靳子昀本以为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之前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定会失眠,结果兄妹俩在挨着的两间客房里都是一沾枕头就着,一觉直接睡到大天亮。
兄妹俩不愧是龙凤胎,几乎同步睡着又几乎能同步醒来。
覃静州心说难怪剧情里一切看起来就是意外,而靳元晟坚信龙凤胎妹妹是死于谋杀。
他此时在修建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原主他家在拆迁发家之前经营一家花店。自家“暴发”后花店哪怕赔钱一直继续营业,直到现在。
只不过的花店从原主辞职后就只有原主一个人,老板兼跑堂了。
覃静州已经考虑好,以后用提纯木灵气做主打,就是昨天给便宜闺女治病的那种,所以花店有必要继续开业下去。
但几点开门关门自然看他心情。
覃静州放下手里的花枝剪,“你去买早点,顺便把你妹妹的CT结果带回来。”使唤完儿子他看向飘在门边,小心翼翼不让阳光照到身上的女儿,“你在我这儿不怕晒。”
靳元晟出门后,靳子昀发觉阳光的确对魂体没影响,便飘到她爸身边,看她爸侍弄花草。
想起父亲这边的祖传花店,她好奇地问,“你给我用的药是……从植物里提取的吗?”
“对。”覃静州指指脚边的花草,“这以后是你和你哥的作业。”
靳子昀很惊喜,“我也一起学?”
覃静州故意望着便宜女儿说:“虽然你们天赋很差。但愿勤能补拙。”
靳子昀“哦”了一声。
父女俩一个修剪花草,另一个就飘在边上看,一个小时后靳元晟拎着两兜子吃的还有一个文件袋回来了。
覃静州扫了便宜儿子一眼,“放下手里的东西。”
小院子里精致的凉棚和室外桌椅,靳元晟直觉不太好,赶紧照办。
覃静州注视着便宜儿子,轻描淡写地道了声“晦气”,旋即毫无征兆地抄起手边的柳条抽了过去。
靳元晟……压根来不及反应,柳条破空声传入耳中,接下来便是结结实实的痛,以及似在耳边又远在天边的凄厉嚎叫。
他躲都不躲,眼睁睁地看着他生父在他面前凭空把什么抓在了手里,而飘在半空的妹妹则瞪大眼睛,指着生父手里的空气,嘴巴不停地动但就是听不见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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