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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老将主动求去,新君也就是现任皇帝他爹,心中无比窃喜:空出的位子足够他奉上从龙功臣和他的心腹自己人!
但很快他就发现随着老臣老将求去,朝堂上能拍板能做事的能臣良将也少了……一大半,只是他朱笔御批准奏,允许人家致仕了,总不能把说出的话再收回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凑合了。
实际上,大晋正是从太宗皇帝驾崩时飞速开上了下坡路。
这一点天下人只怕都心知肚明。
新君能力不足身体也不好,只当了三年皇帝就把皇位传给儿子,带着满心不舍咽气了。
而继任之君,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比他爸可能还更差一点,起码他爸身边没有动不动干涉他决定,狠命挖他墙角的红颜祸水。
而这红颜祸水的威力,恐怕鲁王亲身体会过。至于鲁王能不能合作,得先试探下他对红颜祸水祁琅桓的态度。
于是覃静州先谢过鲁王,再感慨道,“几年后再进坤宁宫,竟然一个老人都不见。”
鲁王笑了,“现在整个后宫都是祁贵妃的地盘,别说您大女儿的坤宁宫,就是皇帝的乾清宫起码有一半人手彻底倒向了祁贵妃。”
覃静州故意道:“难怪我大女儿越来越傻,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鲁王再次直白道:“直接下毒,您还活着呢,她们终究不太敢,但是弄点不利于心绪安宁的药香,再配合耳边风,效果……有点出乎我预料的好了。”
覃静州亦笑,“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可完全没有抱怨鲁王知道真相,却没有搭把手的意思……就萧皇后这脑子进水的样子,就算冒险救下八成也不领情,还得反咬一口。
鲁王郑重道:“我总是太宗皇帝的儿子,”他起身拱了拱手,“我一直等您上门。”
确切的说,鲁王是太宗皇帝最喜欢的儿子,没有之一。
太宗皇帝既然“敢”偏心,死前总会给偏心的儿子留下一批足够儿子自保,能压箱底儿的好东西。
覃静州保险起见,又翻了翻原主的记忆:原来如此,不怪鲁王如此主动,鲁王他……不太会打仗。
他想了想道:“咱们先处处看。你知道我差点让我身边伺候的封死在棺材里。”
实际上,原主被封进棺材的时候还没有死透……他不穿过来的话原主依旧没得救,但没彻底咽气就果断把老板“装箱封存”,这事儿无论古今,一般人可都做不出来。
鲁王挑了一边眉毛,“又是祁家?好好的书香门第,从祁琅桓她爹开始,屁大点事儿都要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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