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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手腕上带着一只红玛瑙的镯子拿着一只碧绿的折柳衬着她的肌肤胜雪,人比花娇。他倒有些不好意思,“送给你吧。”
四目相对,他觉得心砰砰地跳起来,有一股热意从心中滋生,前面的人不见了他喊道:“过来啊?你干嘛呢!”
他只得在马上向她拂了一礼,恋恋不舍地说“再见。”
“再见。”
郭圣通看着他打马走了,看着手中的杨柳心中有些惊喜又有些失落,随即又笑起来,再次掀开帘子想看看窗外,只见他也正好回马过来了,“你住在哪里啊?”
她咬了咬嘴唇,低了头,“驿馆。”
“那我明日去找你好吗?”他问出这句话,就满心期许的等她的回答。
郭圣通还在踌躇,手中捏着那支折柳转来转去,耿弇瞧着她的侧脸又追问了一句,“好吗?”
“好。”低低地一声好,柔柔的传进他的耳里,绕进他的心里……但是此去经年都不复存在了。夫妇伦理他可以私德有亏,奈何君臣大义怎么能不顾?
锦成焦急地望着他,“将军!”
他还是摇摇头,黯然道:“此事不可。”
锦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蔡羽就从后面冲出来,“有什么不可,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这不就是一个极好的法子吗?你不乐意,姑娘,我带她走。”蔡羽拉着锦成站起来。
他的突然出现本来就让人吓了一跳,锦成甩开他的手,“你是谁啊?”
“我是蔡羽,你不认识我,那个,那个”蔡羽急得拍了拍头,“玉团,那个叫玉团的侍女认识我,你家姑娘当年在信阳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去过真定郭府见过她母弟和弟弟的。”
锦成听到玉团的名字,心里酸楚更甚,“你也认识玉团吗?”
“当日就是她在信阳啊,她如今还好吗?”
锦成红着眼圈没回话,蔡羽看了看耿弇,耿弇想自己当年若也能像蔡羽一样孟浪些,鲁莽些,多问两句话,或者直接就送她家去,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了,但是一切都过去了,发生了,他也无能为力了。他好言相劝道:“姑娘,你这一片心虽好,只是你家姑娘必然不依,经历这一番怎么还能有故人的心境呢?这位蔡大人虽有心,也是痴人说梦罢了。”
锦成不甘心地问:“难道这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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