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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圣通过了好久,默默点头“你说的对,深宫内闱这种墙角下的话最不能传了,本来没事传扬开来就是祸起萧墙了。”
郭圣通想起来后怕,撑住额头揉了揉太阳穴,玉团又说“不说这邯郸王宫都是陌路人,就是咱们真定旧府里还多少新仇旧恨呢!姑娘不要因为事关萧王就犯糊涂。”
郭圣通直点头,换了张帛继续练字,前几张字都写的不稳,后来渐渐力道沉下去了。
晚间故意多饮了几杯酒,借着酒意早早睡了。
第二天想着母亲和弟弟要到,自然就把这事扔脑后了。
此去接郭主和郭况的是耿纯,是真定王室姊妹之子,论关系郭圣通还得称一句姨兄,刘秀特意让他去就是看的这层关系,而且用得是自己萧王的仪仗,普通的人又怎么搞的明白。
刘秀和郭圣通在邯郸宫门等着,远远的看见车马近了,郭主离宫门尚有百米就下车步行,刘秀近前去拜见,被她一把扶起来“殿下如今不同往日,不可行此大礼。”
郭圣通看母亲和刘秀僵持着捂着嘴笑,郭主捏了捏她臂膀“还笑嘞,这么单削的身子。”
“我本就这样,这衣服都是家时的,母亲看看一样合身的!”
郭主看着心里一阵酸,她自然知道女儿受了不少苦,问道“没有新衣吗?”
郭圣通没想到母亲这句话,一时语塞。
刘秀很不好意思,郭况还坐在车里看着,郭主叫他过来。
郭圣通笑道“宫里绫罗满室,艳俗的很女儿不爱。”
郭况如今十五了,长高了不少广袖临风走过来是个铮铮男儿了,严谨的给刘秀行了跪拜之礼,刘秀伸手想拦,郭圣通挡着他“你让他磕。”
“藁城郭况,参见萧王。”
“起”刘秀也受了礼,郭况站起来乖巧地一声“姐夫。”到底还是一张孩子脸,郭圣通看他腰间到底还是佩了长剑,上去解下来“你怎么不叫我,就知道认姐夫啊!”
“姐姐,你出嫁从夫,我自然先叫姐夫。”
郭圣通摸摸手里的长剑,听了这话斜扫了他一眼,懒得管他“啪”就扔给了他,郭况接住埋怨道“这剑好重的!”
郭圣通笑了一声,看他那个样子“往日在家也是教习过腕力的,如今剑都拿不动,岂非不如我。”
“姐姐跟了姐夫自然比我强了。”此言一出,郭主,郭圣通,刘秀都笑了。
晚间刘秀大宴群臣,敕封官爵,大家皆贺萧王,唯吴汉席间盯着马武面无表情,郭圣通坐在殿上看阶下自然看得一清二楚,看着马武同席的谢躬她又想起了他们夫妻那番话。
刘秀同邓禹他们喝的兴致高,她冷眼瞧着郭况孤零零坐着,自己举杯对另坐的冯异说“冯将军,我这里敬你一杯。”
冯异忙捧杯,“谢夫人。”各自饮尽,郭圣通对郭况说“你也替我敬冯将军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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