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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江年小声说了谢谢，犹豫了一会儿又问道：“我真的比不过小蜜糖嘛？”

陶芳菲还以为葛江年已经哄好了，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

看到愣住了的陶芳菲, 葛江年幽幽叹了口气：“果然……”

陶芳菲真的有点怀疑，葛江年脑子里的水到底干没干。还是说葛江年的脑子在水里泡了那么久，已经留下了后遗症。

“我愿意当他的替身，你看小蜜糖学得像不像嘤！我嘤起来是不是就更像他了嘤？这样桃桃是不是就会多看我几眼了嘤！”葛江年卑微地看着陶芳菲，等着她的回复。

陶苏鲁也从鱼缸中爬了出来，抱住陶芳菲的脚腕，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其实我真没帮过你什么, 你不用留在这儿……呃，报恩？”陶芳菲谨慎地措辞，免得葛江年再一次黑化。

“其实我不是为了报恩, 我是想追你。”葛江年抱住了陶芳菲的另一条腿, 见她不说话, 又补了一声嘤。

陶芳菲石化了，过了好久才想起人类要怎么发声：“那个……”

“我知道桃桃喜欢的是小蜜糖，没关系的, 我可以等。”葛江年诚恳地说道。

“我也不喜欢小蜜糖……”陶芳菲伸手抓了抓葛江年的头皮，没摸到水。

她开始思考人生，甚至打算弃笔从医。

“那就更好了，我——”

葛江年还没说完话，门铃就响了。

“我去开门。”陶芳菲把抱着她腿不撒手的父子俩扯了下来，去给来送苹果派的热心邻居开门，被拉着聊了半个小时。

回来时，她看到葛江年桌子上摆了好几本小说，什么《美人替身靠厨艺躺赢》、《协议结婚后他把协议撕了》、《我踩着白月光上位了》，每一本都摊开记了笔记。

葛江年听见脚步声，还想把书收回来，但他动作太慢，还是被陶芳菲看见了。

见这些书没能藏住，葛江年故作镇静地问道：“我知道小蜜糖陪你更久，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桃桃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嘛？”

“你们两个不是一个人么？”陶芳菲抽了抽嘴角。

“我懂了。”葛江年失落极了，但还是坚强地说道，“没关系，能留在桃桃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少看小说。”陶芳菲叹了口气，又说了一遍。

她身边有一个看小说看得太多的系统，业务能力超差，脑子也不灵光，被骗了还帮人数钱。陶芳菲不希望葛江年也变成那副德行。

葛江年还以为是他的野心暴露了，惹得陶芳菲不喜，只好把书收起来，保证不再看小说。

“我会好好扮演替身的嘤。”葛江年走之前，低着头说道。

“不用嘤……”陶芳菲不知道怎么才能把替身这个词从葛江年脑子里娃挖出去。

“你嘴上说着不用嘤，但心里还是喜欢嘤嘤糖的。”葛江年看着她，控诉的目光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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