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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五条悟在场,于是夏油杰很爽快地说完了自己打算接管盘星教成为诅咒师的一系列做法,他的脑子里其实只有一个开头,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总归他很强,碰碰运气说不定也能保护一些人。
甚尔对这个决定无动于衷,在他眼里这算是咒术师神仙打架,只要战火别烧到自己家他就完全无所谓,咒术界很烂这点他前半段人生里已经感受得够彻底了,实在不行等小惠长大以后就直接送到北海道,隔着一道轻津海峡远离咒术界那群老东西的影响。
但阿镜左手握拳敲右手掌:这不是挺好嘛。
甚尔:?
夏油杰:?
她说:不过最大的问题就是夏油君你还没成年,宗教法人需要三个及以上的完全民事行为人人来才能合法,不然的话只要咱们三个人就能凑齐盘星教大换血的全部要素。
夏油杰当然没有听说过什么《宗教法人法》,更不可能知道想要运营一个宗教究竟需要哪些步骤。在他的设想里,最好是一开始就 先当场干掉几个非术师,随后威胁盘星教的上层乖乖把位置让开,剩下的内容之后再慢慢来。
“能用合理的手段掌握一个有影响力的宗教当然更方便啦。”
阿镜笑了一下:“反正夏油君的目的只是为了保护咒术师,这一点上还是有很多人保有着和你一样的目的。”
但是想要对津美纪出手就不行。
她看着对方的眼睛:这个家里也有非术师存在,甚尔的情况暂且不论,毕竟他自己不会产生出诅咒也很难轻易被干掉,但想要随便对无辜的非术师出手的话,我们两个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后者沉默了一下,选择妥协:那么前辈是想说些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啦,为了方便理解,我可以先讲个故事。”
阿镜很从容地笑了起来,让夏油杰深刻怀疑,今晚的对话是不是对方早就已经打好了腹稿。
有部分国家和地区的现行法律,不允许女性自由堕胎。这种法律的来源依托于很多很多复杂的诱因,比如宗教,比如当地的文化习俗,但不论如何,这样的规则往往给人带来了大量的痛苦。
因此,撒旦教[1]以“宗教仪式”的名义提供符合宗教教义的堕胎行为,并且以教义和宗教信仰自由理由行使《宗教自由法》,帮助了不少在痛苦挣扎的人。
夏油杰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日本也一样。”
她说:“宗教法人的身份可以让教主在建立医院和学校的时候不用纳税,因此就有了足够的理由去引导那些年幼的咒术师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同样也会有地方来收治一些伤病当中的人。”
唯一的区别在于,在阿依努咒术联盟,这种培养和治疗是有当地道知事背书的半官方行为,而现在想要以盘星教为根基行使这种手段,则成为了全权的宗教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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