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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受伤那兵士不顾伤口站起来道:“大人,我知道,有个大将用的一条铁链,一边是铁钩一边是铁球,杀了我两个同袍!”
一看就是从西北走出来的汉子,一说起死去的同袍几乎要哭出来。
“大人,我知道咱们打得好,可我同袍被人用铁钩抓心死了。”
卫蔷静静听完他的话,说道:“如何能报了这仇,只能依仗连我在内你的同袍们再奋勇杀敌,你放心,你的仇我放在心里了。”
看完了手上的兵士,卫蔷又去收敛尸体的地方看了看,新兵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女模样,无声无息躺在地上等着下葬。
一旁一妇人哭着道:“我让你别去当兵!你怎就死了!阿娘以后还如何活啊!”
跟在卫蔷身后的除了卫清歌还有薛惊河的副将,小声道:
“将军这几年一直在办女学争女兵,这李江儿投军之后勇猛异常入了先锋军,不成想陷入了敌阵,她护了一队同袍出来,自己被……”
那妇人还在嚎哭,就见一瘦高的女子站在近前弯下腰,先是将自己女儿散开的头发拢好,又拿一有龙纹金饰的束发带将女儿的头发束了起来。
“你女儿以命相搏,不过想您今后过得更好些,哪怕为了女儿,也好好活着吧。”
直起身,披着头发的卫蔷叹了口气。
卫清歌要给她把头发扎起来,她摆摆手,道:
“我去看看薛惊河,你今日整出五千人,明早我带他们出战。”
卫清歌眨眨眼,连忙点头:
“是,元帅我这就是去点兵。”
第219章 手指 “难不成你是想如厕?”
一到冬日,复州便是东北风绵绵不绝,或阴或雨,十几日都难见晴天,卫蔷来之前下了两日的阴雨,处处都透着几分阴冷。
薛惊河的房中放了几个火盆,一进去便觉身上的湿气往外跑,身上的汗毛都舒展开来,卫蔷身上的衣袍还是从云州穿来的,甚是厚重,她站了站就将罩袍脱下放在一旁。
屋中长弓在墙,箭矢成箱,窗子朝南紧紧地关着,窗边与卫蔷所住之处一样摆了一张大案,只是没有书架,一摞摞的文书放在北面石台上堆成了山,西面墙上是一张复州的地图,一人宽的柜子里大概装了些细软,不大的屋子里略显空荡。
有一男子正站在薛惊河床前,转身看见卫蔷,连忙行礼道:“元帅,您怎来了复州?”
“听闻南吴借道荆州,我自然要来看看。”卫蔷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薛惊河,“敢问萧医官,薛将军身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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