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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跟秋苇学,柳般若也会了几分客套,竟然笑着行了个礼说:“劳烦各位了!”

“柳讯官客气!”

在旌善坊门前呆久了,这些坊卫哪里不知道定远军里越是这般的讯官就越是端方谨慎?得了个笑脸,他们着实受宠若惊。

另一旁,雕画精美的马车里突然有人出声道:

“这位娘子,可否帮我一个忙?”

秋苇转身看看,见车帘掀开,露出了一个羊脂凝出来似的丰腴妇人。

她掀帘用了一枚长长的金簪,仿佛嫌车外脏浊一般,即使是这般软声求人,也带着矜持傲气。

四周看了一圈儿,秋苇知道这妇人是在唤自己。

不等她说什么,那妇人便道:“我看你与旁人衣着不同,怕是被人带来国公府上的,军规之类应是管不了你。”

妇人眼力极好,在一群人看到了最不同的那一个,此刻,她几乎是捏着鼻子与这周身娇娇俗媚之气的女子说话。

“请您替我通报一句,我是郑家大妇人,礼部侍郎之妻,今日求见国公大人,真的是有人命关天之事相求。”

说完,反手一送,掌心托着一枚宝石金簪,簪子很长,分量十足,晴光之下,宝石上光华流转。

看着那宝石,秋苇忽而一笑。

“这位娘子不必如此多礼,也不必觉得我就喜好这些。”

只穿了一身素青旧衣的女子坐在马上,她先是看了看左右之人,然后对着这嵌金铺锦的马车微微低头示意,就跟在那被人唤作“柳讯官”的女子身后进了旌善坊。

柳氏坐在车内,长簪被她扔到了一旁。

自从郎君儿子被带走,她每日来旌善坊门前苦苦哀求,却连定远公的面都见不到。

不说那什么伍夫子,她打听过了,那伍氏就是伍显文的寡居妹妹,虽然出身微贱洗不干净手脚上的泥腥气,好歹勉强算是个官眷,今日这女子又算什么?烟视媚行,一身俗媚风尘之气,竟然也敢与自己这般说话?!

“夫人……”

坐在气闷的车内,柳氏缓缓地出了一口气。

她还不能走,不能像上次那般负气而走,哪怕守,她也要守到定远公,郑家满门男丁的身家性命都被皇后捏在手中,旁人都去求尚书令,可柳氏知道,想要破局,只能请定远公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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