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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离开的这些年并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估计以为她在京城过得不错,被将军府的家人照顾得很好……但其实将她照顾得好之人是萧淮笙。
“你已经……”司戎安眼含担忧,上下打量司元柔一番确认。司元柔看起来衣着鲜丽,模样娇俏气色好,一看便知日子无忧无虑,但她竟然过得不好,是萧淮笙没护好她,她强装安乐给他看?
“爹爹,你说的这些我并非没想过。”司元柔慎重地解释,她早不是父亲记忆中那个童真的小姑娘,相反她经历过许多心性成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我在冲喜之初就考虑过,冲喜本是我自愿,不离开他也是我自己的主意。”
司戎安几乎快不认识司元柔了,那个只跟在他身后叫着爹爹,乖娃娃似的缠着他问各种千奇百怪的问题,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任何事都会听他的话的女儿变了。
司元柔一定是鬼迷心窍糊涂了,因为一个男人!
“爹爹不会同意,婚事我不同意便不能真的作数。”司戎安想她一定能见过的男子太少了,“待回京爹爹邀各家公子来府中,你可悄悄观察,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没有,不会有的!”司元柔说了许多,父亲仍然固执己见不肯听她自己的意愿,不禁强硬地拒绝了他。
“没有爹爹就养你一辈子!反正不会同意你跟淮笙!”
司戎安亦是不肯退步,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不听话的女儿。父女俩时隔多年的相见,谈到最后不欢而散。
都是萧淮笙的错!
司元柔气得离开,司戎安脱力地坐了回去,他最疼宠,打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与他生分,第一次和他争辩,就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他胸口堵着失望,也憋着对萧淮笙的气。也亏萧淮笙能对司元柔下手,他心中难道不会有芥蒂吗?
司戎安一个人生着闷气,这时一直静静坐在内室听着,不发一言的陶嫣才起身走过来,手轻轻搭在司戎安肩上,“夫君,莫气了。”
她声音清甜婉转,如空寂的山林中清脆的鸟儿啼鸣,又似涓涓流过的山泉水,瞬间抚平司戎安心头大半的火气。
“怪我!我走了这么多年对小柔关心少,她不肯听我的也是应该的。”司戎安叹息一句,“若我能早些想起来,早点回来照顾她,亲自给她指婚,哪还有萧淮笙的事儿!”
“夫君,相遇便是一种缘分。你觉得自己缺失导致这种场面,殊不知你的缺失也是姻缘中的一环呢?”
陶嫣帮司戎安按揉几下肩膀后轻轻坐在他身旁,“我对两个人都不熟,反到是没有你对女儿的偏爱。依我看他们夫妻相处确实不错,他们眼中有彼此。”
司戎安愣了一瞬,陶嫣又道:“你该知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没准我看到的才对。”
“就算我……”司戎安拿不准了,陶嫣所言有理他难免怀疑自己太过武断,“可我总归是小柔的父亲,比她多活了二十年,比她有经验也是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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