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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逼着蝶儿脱了衣服,可他试了许久,他就去不行,才忍不住打了蝶儿。
胡夫人劝了又劝,等她从屋里出来后,真的让人卖了蝶儿。尽管这事不是蝶儿的错,但蝶儿让她儿子不高兴,那就错了。
与此同时,被突然罚去挑粪的三柱兄弟,忍不住开始后悔了。
两个人坐在茅房外,四柱哭到哽咽,“三哥,他们就是故意欺负人,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三柱这几天吃的是残羹剩饭,虽然住的地方不冷,却也不好,他突然觉得茅草房也不错。
他总算知道大姐说的那些都是真话。
“四柱,你别哭了!”三柱低声道,“等到了晚上,我们就回去找大姐!”
他再也不想在这里受人欺负。
但他们今儿的活还是要干,等累了一天,两人身上都臭烘烘的,却只能洗冷水澡。
或许是胡家从没想过他们会逃跑,所以入夜后,两个人很容易就从胡家跑出来了。
走了四个时辰,三柱和四柱才回到茅草屋,可等他们到茅草屋时,却发现茅草屋里住了其他乞丐。
当三柱问到大姐时,乞丐说不知道,这个茅草屋他已经住了两日,并没有人来,让他们快点走。
三柱和四柱无助地走在河边,大姐不见了,胡家又虐待他们。
四柱不想回胡家,“三哥,我们别回去好不好,这几天他们不仅给我们吃剩饭,还打我们。”
三柱也不想回去,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几块碎银子,这是他这几天在胡家偷的,心一狠,“我们继续往南走,总会有出路的,说不定大姐就是往南边逃荒去了,如果能碰上大姐,她肯定会养我们。”
到了这个时候,三柱才想到叶欢的好。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叶欢并没有去南边,而是留在梧州城里。
等天亮后,叶欢和前几日一样,起床做饭,然后卖酒酿圆子。
这样的日子,又持续了一个月,严家酒酿圆子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有大户人家特意派人来买。
而买了酒酿圆子的人,也会买点酒。
一开始卖的酒并不多,直到叶欢酿的酒开坛之后。严家酒肆的生意彻底兴荣起来。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发现叶欢好像住在严家,有嘴碎一点的人,便会问叶欢是不是严执媳妇。
叶欢听到这种话都是一笑了之,并没有回答。
这日梧州城下了初雪,点点白雪覆盖街道的青石板,叶欢坐在酒肆门口卖完酒酿圆子后,正要收摊时,看到严执回来。
“严捕快。”叶欢笑盈盈地和严执招手,等严执走近后,悄悄道,“你来得正好,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份红豆做的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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