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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百姓纷纷嫌弃道:“哦哟——”
“去,先把他拉下去,好好醒醒酒再说!”
衙役中也不乏很尊敬苏清晗的人,一听上峰发话,赶忙一脸嫌恶地架着他“醒酒”去了。
高谢友和孙荣华还未抓到,只剩孙沅蓉孤零零地站在堂上,应对官府的质问。
只见她泫然欲泣道:“是继姐她嫉妒我在苏宅中享尽荣华富贵,她却只能日夜刺绣赶工熬坏眼睛,心里不平已久,便来诬陷我……奴婢冤枉啊!”
“啪”的一声,惊堂木打断了她的假泣:“从你院中搜出的邪术人偶何解?你为收买高谢友和孙沅芷为你做事,而赠予他们的珠宝又该何解?”
“还有,那已在狱中的张郎中也说是受你和贾良仁煽动指使,才一时财迷心窍犯下罪过的,你又要如何辩解?”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狡辩什么?!”
众人啧声不断,鄙夷不已。
孙沅蓉被接连问得慌了手脚:“不不不,我没有……我母亲,我母亲可为我做担保!”
“来人,传唤孙钱氏!”
姜铮微微偏头,看到孙沅芷闭了闭眼后眼中满是决绝,便放下心来。
过了会,那孙钱氏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跪下高呼道:“大人冤枉啊,我家小女孙沅蓉自小便是个善良的孩子,如何会毒害主母呢?请大人明察,还我那可怜的女儿一个清白啊!”
她头发斑白,蜡黄的脸皮上褶皱横竖交错,穿着打扮也很寒酸,与明艳照人的孙沅蓉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二人依偎着站在一起,但若不是她们开口,谁又能想到这竟是一对继母女呢?
“你是说你女儿孙沅芷故意说谎,诬告她的相公和你的继子女?”
“是!”孙钱氏恨恨地剜了眼孙沅芷,继续哭号道,“大人呐,都是我管教无方,才让小女有如此荒唐做派,老妇实在惭愧,请大人责罚。求大人明辨是非,放过我那可怜的继子女吧!”
【如此母爱,真是感天动地,令人潸然泪下。】
姜铮立刻鼓掌:“讽刺得好!”
【我没有讽刺!孙钱氏能为继女做到这个份上,难道还不难得吗?】
姜铮点头附和道:“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没几个这样的傻子。”
“到了该抗雷的时候,这孙沅蓉的生父倒是不见了,独独让她来被问话。啧啧啧,真是好一个圣母哦!”
【……】
围观的百姓们听得瞬间炸开,交头接耳声大得把孙钱氏的哭泣声都给淹没了。
“肃静!”
高堂之上,又是“啪”的一声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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