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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源低头咬她耳朵,脸上透出点快活的情绪,像是个毛头小子。
隔壁大哥估计喝多了,动静不管不顾,那个姐姐抱怨着:“你轻点……”
这边,小姑娘抱着方清源,觉得酒意又上来了,想要他,很想很想,所以如实告诉他:“重一点……”
外头山风呼啸,房中却温暖火热。
咚一声,床头撞到墙。
对面大哥安静了几秒。
方清源抿着唇把云潆带起来,女孩两手撑住墙,柔软的腰肢下塌。男人麦色的手握住,持久而有力,好几次,云潆觉得他是撞进了她心里。
她的骨头酥麻一片,向后伸手,方清源拉住她小臂,把人往后一扯,挺腰。
看着云潆凌乱无措地仰起头,浑身猛地抽了一下。
他等她缓过来,胸口贴住后背,扭过下巴,吻掉上面的血珠。
明明应该是很冷的,可两人却很热,衣服都完好地穿在身上,隐秘地连在一起,最后的那一瞬,齐齐到达,又从云端齐齐飘下。
最后那个热水瓶有了用处,云潆干爽地躺进被子里,餍足地靠在方清源怀里,看了看时间,说悄悄话:“是不是少数民族都这么天赋异禀?”
他揉了揉她耳朵,不答。
她也就不追问了,把人抱得好紧。
第二天出门,两个男人打了个照面,大哥心照不宣笑了一下。
方清源也大方道了声早。
...
阿诗捎上方清源和云潆,一辆车上山,到的时候天刚亮,原来上面还有个庄园,和下面的设计几乎一样,唯独多了一些晒豆子的水泥地,朝阳乍现,天边浮起金光,云潆放眼望去,山坡上全是结满红果的咖啡树,辉映着渐渐升起的太阳。
“画架摆哪?”方清源要去做事,先把她安顿好。
云潆找了个地方,小桶笔架都亮出来,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戴着一副薄手套开始打线稿。
铺色到后半段时方清源回来了,往她手里塞一颗红果果。
云潆闻了闻,新鲜的咖啡豆没什么味道,咬开来也不好吃,呸呸吐掉。
“头难不难受?”他笑着问。
语气间的亲昵是别人不了解的。
云潆乖乖摇头。
“想不想去看摘豆子?”
“去去去!”
她跟着方清源走到树林里,先看过那些古咖啡树,再看工人们摘豆子,指了指半山腰的位置,说那里种瑰夏,我们待会儿给阿诗买一点带走。
云潆说好,看远处阿诗喜气洋洋的,觉得今年应该能有好结果。
方清源跟她讲里头的门门道道:“做事要有取舍,今年是大年,大家都憋着劲,只有阿诗这里保留了原始树林。打顶后不生旁支,不会长太高,收到的都是红果。别的地方为了除虫会打药,打药就会直接影响土质,第一年看不出什么,慢慢的那片地就不能用了。做不到全红的咖啡树会增加采摘难度,有些混进去的豆子根本挑不出来,很影响最后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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