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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一开始凡尔纳以为冷淡不合群的波德莱尔先生,也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当时波莱德尔不高兴纯粹是因为莫泊桑贸然闯进来太失礼又一身难闻的混合香水味,后来莫泊桑老老实实道了歉就没事了。波德莱尔的夜生活可是花团锦簇热闹得很,还不忘捎上凡尔纳一起,搞得凡尔纳恨不得天天都是训练课,能以太累了没力气为借口逃避派对。
未成年的凡尔纳被带着夜夜笙歌,八百年前就成年的王尔德连熬夜都会被打小报告。
这大概就是所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王尔德及时打住了这个令人伤心的话题,转而聊起能让自己开心点的事情:“军火商们都怎么样啦?死光了吗?”
他的眼神充满期待,像是捅蚂蚁窝的熊孩子,满脸都写着“求详细”。奥威尔答道:“处理掉一些了,剩下的没有那么快。新雇的杀手动作太大,搞得老鼠们都不敢出洞。”
想起那血赤糊拉一地的现场照片,奥威尔就忍不住叹气,也不知道那位杀手到底是在哪学的技术,场面搞得这么血腥一点不专业,叫整个欧洲地下世界都警惕了起来——人死了不是问题,死得这么血腥惨烈才是大问题。
“唔……”欧·亨利听着奥威尔描述的现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这样的现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我得回去找找资料,说不定是位老朋友。”
“嗯。”奥威尔颔首,“那我这边的照片老办法给你一份。”
他们所有人里,欧·亨利大概是接收情报最自由的一个了。
作为情报官的最大好处就是永远能合理地消失一段时间又合理地出现在任何地方,只消说是跟线人见面,那么除非已经被国家怀疑背叛,不然没有人会过多关注他的线人具体是谁——那可是情报官们最大的商业机密。
欧·亨利算着自己的行程,答应道:“好啊,正好我这几天在欧洲出差。”
出差不是什么大事,他之前也就没提,眼下既然说起,便忍不住多抱怨了几句,“彭格列手真的伸得太长了,居然跑到纽约去跟俄罗斯佬干架,差点没把地皮掀翻也就算了,闹到最后连累我去意大利居中调停,他们那个火焰我早试过了根本不是一个体系的东西,披了马甲我也搓不出火花。还有他们那个门外顾问,上次我换张脸被他盯了半天,真是见了鬼了。”
要不是彭格列一直属于地下世界的守序派,另一边的老大又已经变成了一地碎肉,出差的危险度不高,欧·亨利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才被派去跟自己八字不合的意大利方便把他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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