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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着,脸上却挂着笑容,仿佛凡尔纳当真背叛了他们会让他觉得更有乐趣一些似的。

海涅看了王尔德一眼,“奥斯卡,你熬夜了?”

情绪亢奋得不对劲,再加上这眼神恍惚视线都不太对得上焦点的样子,多么熟悉的通宵加班后遗症表现。

“嗯。”王尔德笑嘻嘻地点头,问二叶亭鸣要咖啡提神,“最近我的饲主们终于想起我是个能拉去配种的成年男人了,给我的夜生活增加了不少新玩具,真是可喜可贺。”

他说着自觉这是句有意识的俏皮话,便自己笑了几声,又跟二叶亭鸣抱怨起凳子太硬硌得他腰酸屁股疼,要不是奥威尔知道王尔德当场吐了一地强行病假了好几天的操作,怕不是也要以为这位真的被人给怎么样了。

要说熬夜确实也是熬夜了,但那是病假之后工作积压过多导致,王尔德再怎么抵触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重要,不至于把人命当儿戏,休息结束后就加班加点给要去执行机密任务的几位同僚画了新肖像。

虽然这也意味着他们站在敌对国立场的“战友们”任务难度会变高不少。说真的,在场的其他人都承认,没有哪个一线干活的超越者没骂过该死的王尔德该死的画像这种话——他们的涵养再好脾气再温和,面对对面打了半天连擦伤都没一个的敌人也得情绪爆/炸。

王尔德一摊手,“怪我咯。”

欧·亨利笑起来,“你给我们都画一张,就没人怪你了。”

“欧·亨利先生,您是在教我当着监视者的面叛国通敌吗?我还没出去玩过,不想英年早逝。”王尔德懒懒地拖着尾音,又看了眼挂在墙上不知道指着哪国时间的钟,抱怨道,“凡尔纳好慢,是融化在波德莱尔的恶之花里了吗?”

塞万提斯先生冷笑了一声,说了个更冷的笑话,“也可能是在人间喜剧里迷路了。”

拉格洛夫小姐道:“去接他的好像是莫泊桑,那家伙戏法变得不错,确实挺会哄孩子的。”

随着钟表的指针移动,场中的气氛也因为缺席了成员而险恶了一瞬,塞万提斯脸色冷硬,他是最反对让凡尔纳跟法国政府搭上关系的那个,此时正襟危坐气势凛然得像一座冰雕,只有快把椅子把手捏断的手泄露了一丝焦躁的情绪。

可怜凡尔纳好不容易摆脱了法国那些热情得叫他害怕的异能力者们,拼死拒绝了今晚一起通宵狂欢的团建邀请,装作困得不行呵欠连天才被放回房间休息,却一上线就被这风刀霜剑严相逼的氛围吓得差点缩回去。

不过下一秒那种叫他害怕的凝重气氛就消失了,拉格洛夫小姐把他拉了过去,摸摸他的头发又亲吻他的额头,并不询问他计划执行的细节,只一叠声地夸赞他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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