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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怎么觉得缘一你看我的眼神有点鄙夷?错觉吧,刚出生的小婴儿哪来的眼神,所以我刚刚说到哪了?喔对,就是那个谁”
不,你没有看错,那就是个鄙夷的眼神。
缘一躺在襁褓里,憋了满满的一大口气,像个普通的小婴儿一样嚎了出来。
据说,那肺活量与声音之响亮,让外头等著大师做法驱邪的继国家主都差点一头撞到庭院的造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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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彦觉得,如果把继国家的大家长放到几个世纪后的现代,大概就是那种只要每天早上要关心本日星座运势、经过神社就要进去拜一拜、进出房间的时候不可以踩到门轨,甚至不可以在晚上剪指甲的类型。
比方说,他非常忧虑儿子是双胞胎这件事,非常期待大(月)师(彦)能提供破解灾厄的方法。因此,当月彦抱着小儿子的襁褓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继国家主仿佛看见了月下的神明,顾不上还在发疼的脑壳,急忙带着满脸的期待迎上前,等待大师公告佳音。
“我看贵府公子骨骼惊奇,实乃练武的奇才,维护世间的和平将来就要靠他了。”月彦一开口就是让继国家主每一个字拆开来理解他都懂,但是组合在一起他又不是很懂的句子。
接过婴儿缘一看了半天,除了儿子那令他感觉非常熟悉的眼神以外,继国家主真的没有看出来惊奇在什么地方。抱进房里的时候长得什么样,现在还是那副模样,他还是很担心将来两个儿子长大了以后为了争取家族的继承权而内斗,尤其双胞胎,能够暗箱操作的空间又更多了——比方说弟弟半夜把哥哥抹了脖子,假扮成哥哥怎么办?
“不是,我说在座诸位的眼珠子是装饰的吗?”月彦指著缘一额头上的胎记,想要表达什么不言而喻。
“这、这胎痕可以用粉遮掩,外人就看不出了。”
“要是只有指甲大的一块斑我就信了,这么大一块用粉来遮,确定那是敷粉,不是用砂纸直接把头皮搓掉!”
“敢问大师,这‘砂纸’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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