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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一下子就清醒了:“凌胖猫,你说什么?”
凌照不明白她怎么就怒了,小心道:“我是说,咱们今晚……”他寻思着可能是自己言词野蛮,改口道:“我们会有宝宝吗?”
“别想了,我们生殖隔离。”寒光不客气道,一歪头,睡着了。
凌照抱着她,有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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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很晚了。
她掀开棉被,再拉开帘子一看,果然看到了凌照的背影。他坐在甲板上,手中拿着一根芦苇,时不时沾点水,在上面书写着什么。岸边的火堆上,烤着几条肥鱼。
“写什么呢?”她的目光越过他的肩,看那木板上的文字。
果然是蝌蚪文,寒光一个字也不认识呢。
凌照早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侧首亲了她一口,如蜻蜓点水一般,让寒光的眼眸中绽放出光彩。他道:“我寻思了一上午,你和褚家的诅咒,还是有些奇怪。”
“嗯?胖猫想到什么了呢?”
凌照幽怨的看了她一眼,顿了顿,道:“你手臂上的诅咒,前年我看到的时候,才只有几道红痕……”
“等等?去年?”寒光狐疑道:“那时候的你不还是一只猫吗?”
凌照:“……”
他小心地解释:“不要在乎细节。寒光,你的诅咒是不是一直在变化?”
“的确是这样。”她颔首。
“可我还活着,你所提及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凌照摇头道:“你的诅咒,像是……警告吗?”
寒光皱眉思索。
她刚刚来到黑山道观的时候,曾经检查过手臂上的痕迹,原本遍布整个手臂的红痕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两道细弱的痕迹,像是小刀划过的一样。那时的她兴奋不已,以为终于解脱了。
谁曾想到,没过多久后,诅咒如同难缠的疾病,又慢慢复发了。
她起初没有留意,但是当青石和善姑顶着‘崂山道士’的名头,第一次拜访道观的时候,她手臂上的诅咒痕迹一夜之间变深了。当时的寒光不能理解,以为自己要死了,从龙飞相公处离开后就开始研究怎样给自己挖一个像样的墓。
后来的事情不必多说,青石觊觎那几把宝剑,再次来到了道观。他和凌照的矛盾越激化,诅咒也越来越加重。
“也就是说……”她若有所思道:“时间越接近你和青石动手,那么诅咒的痕迹就会持续加深……等他杀了你,我才能真正死于诅咒之下;如若不然,我无法存活,因为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解开褚家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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