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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老师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咒灵的面前,最后蹲下身将他抱在怀里,伸手在这个孩子的后背上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
“别再伤害自己了,白。”
相原清知道,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白都不会违背他的意志。但是,对沢田纲吉的恶意却无法被克制。
因此,白才会想要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试图将另一个学生从他的内心抹去。人心都是偏的,就连相原清也一样。而在白与沢田纲吉两个学生之间,他选择了白。
因为...他是这个孩子的父亲,白也是他的锚点。这样的羁绊并非简单的师生情谊。
而他同样也知道——沢田纲吉不会伤害白。他这任性的学生的简单粗暴的计谋,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会成功。
......
看着眼前这一幕,沢田纲吉心底的失落再也无法被忽略——他的老师再一次选择了另一个学生。
见状,跟在相原清身后的里包恩走到年轻的首领身边,低声道:
“你没有发现吗,蠢纲。”
收回目光,沢田纲吉问道:“发现什么?”
“相原清没办法看见他的那个学生,也听不到他的声音。”里包恩看着他们方向示意:“仔细观察吧,蠢纲。”
闻言,年轻首领的表情有些怔愣——他当然不会怀疑里包恩的判断。可他还未从这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中回过神,成熟的意大利男人又问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吗?”
“因为我...抢走了相原老师?”虽然他一直认为...他的师兄才是从他身边抢走老师的人。
“如果那么简单,他就不会这么讨厌你了。”里包恩轻笑了一声,拉了拉帽檐:“你破坏了他的‘唯一’性,又轻而易举的得到他一直想要的东西。”
真正的关键并不是相原清留在沢田纲吉身边的两年,而是那个老师也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学生。咒灵觉得自己不再独一无二。
“已经嫉妒的快要疯了,那个孩子。”
沢田纲吉拥有许多同伴、家人,也拥有老师的注视——这是个被爱意浇灌着成长的孩子。而从恶意中诞生的咒灵,却只有相原清。
......
看着不远处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沢田纲吉垂下了眼眸,拳头紧紧握住又松开,最终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埋在相原清怀里的咒灵嘴角勾起——无论怎样,他的目的都达到了。他的老师永远只会选择他,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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