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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误会和矛盾的我们重新走回了安静且炎热的柏油路,路边方正的房子通通敞开窗扉,渴求路过的微风能带给人们一点清凉。

路旁种的一排白桦树也被晒得蔫蔫的,树枝上栖息着一只黑鸫,用嘶哑的嗓子唱着花腔,在静谧的街道里显得尤为突出。

工作日和暑期还留在房屋里的人只有腿脚不便的老年人,沉浸在日间肥皂剧的家庭主妇和无法走出房门的婴幼儿,没人会对这些也热得发慌的鸟做什么。

“该死的鸟。”埃德烦躁地挥了挥手,“今天我们本来打算去猎鸟的。”

“又是那套老旧的弹弓么?你拿过我多少皮筋了。”天气太热,我想甩开哈利的手,但我挣脱一次他就又缠上来一次,最后我只能暴躁地和他晃着十指相扣的手继续行走。

“哈,这你可小瞧我了——等等,那个方向是……”埃德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凝重地望向远处。

我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就在不远处的街道旁,一股滚滚的浓烟从一栋二层小楼上升起,那熟悉的青顶红砖房——是我家!

妈妈和布莱恩还在家!我惊恐绝望的想。两条腿似乎像刚落地似的蹒跚踉跄,如果不是哈利在旁拼了命地拖着我,或许我会直接跪倒在地。

我们跑近了房屋,一楼和二楼里面都积满了黑烟,正顺着敞开的窗扉争先恐后地飘散。大门紧闭,院子里并没有人,附近竟然也没有邻居。

仿佛我生来就没有咽喉,妈妈和布莱恩两个单词在嘴里无声的扩大,发出来的却只有无助的惊喘。我试图掰开哈利的手臂闯进家里,在他的小臂留下道道划痕,但他慌张坚定地始终不动,直到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从前院的树干后现身。

“我~找到了~你的家~”

他的声音虚弱又愉悦,却该死的耳熟。

树梢栖息的几只黑鸫一拥而起,犹如飓风般盘旋在浓烟旁,树底下的黑影动作轻缓地撩开斗篷,露出羸弱的、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面遍布黑色图腾形状,沿着胸膛一路上到脖颈处,杰森·阿姆斯特朗憔悴的脸暴露在阳光下。

“你不是在阿兹卡班吗?!”我失声叫道,哈利顿时警惕地摸出了怀里的魔杖,一挥手将手无寸铁的我挡在身后。

“你他/妈是什么人?”面戴湿润布料的埃德匆匆从对面赶了回来,他吃惊地质问杰森,却没能得到他的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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