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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毘人对于禅院真希这种偶尔直白得可怕的作风也还算习惯,他笑了笑,瞥了一眼伏黑甚尔,“他是甚尔。”
“甚尔?”禅院真希一时之间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但是看着伏黑甚尔的脸越看越熟悉。
她短暂地思索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伏黑惠。
哦,长得好像。
伏黑惠扭了下头,避开了禅院真希的目光,视线触及到了身侧一脸恍惚傻笑的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愣地问道:“甚尔是谁啊?”
熊猫扯了扯虎杖悠仁的脸颊,低声道:“他是惠的……父亲。”
“惠的父亲?”虎杖悠仁在被两面宿傩嘲讽一脸,又被反转的局势震惊到之后大脑几乎就不转了,只有狂喜与轻松塞满在精神世界中。
他礼貌地喊道:“伏黑叔叔好!”
“笨蛋!”伏黑惠捂住虎杖悠仁的嘴,不让他再说话了。
伏黑甚尔一直没什么表情,好像伏黑惠不是他儿子似的,听到虎杖悠仁的话也只扯了扯嘴角。
这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健康的成长环境,能够交付后背的朋友,可靠的长……算了这一条去掉。
气氛很尴尬。
在伏黑惠的世界中,伏黑甚尔缺席了太久,做过太多荒唐事,甚至后来直接失踪了。他一直以为这个混蛋死在了某个角落里,但是现在他又突然出现在伏黑惠面前。
骂他这种事伏黑惠做不出来,质问他为什么消失这么久伏黑惠也觉得没有意思,上去给他一个拥抱更不可能。
总而言之,伏黑惠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伏黑甚尔。
被纠结的对象则是采取了一贯的逃避策略,他从禅院直毘人身上拽下最后一瓶酒,身形一闪,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禅院真希推了推眼镜,拍了下伏黑惠的肩膀,安慰道:“姓禅院的都是混蛋,除了我和真依。”
“……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说真的好吗。”伏黑惠有些无奈。
禅院直毘人身后的柄部队已经用不善的目光在看着禅院真希了。
禅院真希无视了他们:“走吧,去看看棘。”
“棘还不知道松谷老师叛变是假的,正好过去告诉他。”熊猫简直怕了这群同学,赶紧推着禅院真希和虎杖悠仁往前走。
“所以我们为什么也跟东京校这群人一起……”西宫桃旁观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三轮霞一直有些神思不属,听到西宫桃的问题恍然抬头。
东堂葵已经挤开了熊猫,粗壮的手臂大大咧咧的搭在虎杖悠仁肩膀上。
禅院真依别别扭扭地走在禅院真希身边,手指点在脸颊上,倒是禅院真希自然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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