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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杰森没想到自己还会来到这个地方——

带着土腥味儿

的泥土，环绕四周的乌鸦，矗立在眼前的墓碑，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烦闷与暴虐。

“好了，老爷！”阿福扔下手中的铲子，双目微微有些湿润，冲布鲁斯伸出了手。“把她给我吧！”

布鲁斯的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她安安静静的，仿佛睡着了一般。

可在场的众人都明白，她不是睡着了，而是永远的离开了他们。

沙法尔：“爸爸，你们心里都在下雨……”

才诞生的小精灵还没办法明白什么叫生离死别。他只是被一股浓浓的哀伤所包围，心里也有些闷闷的。

“……”站在一旁的达米安恶狠狠的扯下了自己胸前的白花，转身就往外走。

“达米安！”迪克低声喊住了他。

“我回刺客联盟把拉撒路池水带过来！”达米安捏紧了拳头。

他想不明白。明明就是和往常一样的夜巡，一样的阻止犯罪。为什么这一次就…………

“你以为那池水是什么好东西？”杰森讽刺的抬了抬眼皮。拉撒路池水，是杰森的另一个噩梦，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东西的可怖与恶心。

“那我去宰了小丑！”

“达米安·韦恩！”布鲁斯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与哀伤。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达米安毫不畏惧的冲布鲁斯怒吼，“难道她就这么白白死了吗？！咳咳！”

“达米安少爷，您的毒还没清干净，请不要太激动。”阿福叹了口气，走上前来接过女孩的尸体。

“还有老爷和几位少爷，我们这是在墓园。给他们留一片清净地方吧……”

“可恶！”达米安捂住自己的眼睛，好半天才慢慢腾腾的走了回来。

“没想到第一次真正见到您，是在这样的时候……”阿福将小女孩的尸体放进黑色的棺材里。

往常只有轮廓，或必须依靠变身效果才能看见人影的小姑娘，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了本来的样子。

她很可爱。

乌黑的头发，白皙红嫩的脸颊，还有花瓣一般的嘴唇。

阿福默默的盖上棺盖，取下了自己胸前的白花，放在了棺盖正中央，再轻轻

捏起一把土，洒在了上面。

“老爷，您也来送她一程吧。”阿福看着布鲁斯，退到了他的身后。

是我的错。

布鲁斯蹲下身，抓起一把泥土，轻轻洒在那个小巧的棺材盖上。

我不应该把你留在哥谭。

这里俱是黑暗，本不是你这样的小姑娘该呆的地方。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我希望你在别的世界，能一直拥抱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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