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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要报警。”宋沧说,“许思文坠楼的事件已经结案,不可能重开。梁栩和章棋是未成年人,这个‘sheng哥’是否成年,我们不知道。如果他们三个都未成年,能追究到什么程度?”
路楠愣住了:“你要做什么?”
宋沧起身:“我想起一件事,我去拿……我去问高宴要许思文的电脑。”
“高宴已经拿到了?”宋沧抓起手机就走,路楠匆匆追到门口,“宋沧,我和你一起去。”
“不,你就在这里,你等我。”宋沧折回头,他显然被巨大的痛苦煎熬着,但路楠无法得知具体内容,“路楠,等一等我,好吗?”
路楠点头:“我不会走,你放心。”
宋沧驱车前往医院。住院楼区域已经不得进入,他在门口徘徊,远远地看着已经灭灯的病房。许思文的病房漆黑一片,她始终没有醒来。
在没人认识他的地方,宋沧终于流泪。门口的保安和医护人员看他几眼,并不在意。在医院里,是每天、每一刻都会有人哭的。宋沧擦了眼泪,给宋渝打电话。
“姐,我到医院了。”他问了许思文现在的情况,随后才知宋渝受不住每天照顾病人的劳累,请了两个护工,自己则回家了。
宋沧叮嘱姐姐多保重,挂了电话才想起自己找姐姐的真正目的。他再回拨电话,却无人接听。宋沧直接驱车前往许家。
门铃按了很久,宋渝才穿着睡衣出来应门。宋沧很诧异:“张姨呢?”
住家的保姆休假了,家里只有宋渝一个人。宋沧正斟酌怎么跟姐姐说许思文的事情,楼上传来走路声音。
“姐夫也在?”宋沧问。
匆匆走下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陌生男人。
男人与宋渝道别:“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俩人都不太敢看宋沧。宋沧扶额,等男人离开了,才低声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被他撞破,宋渝在最初的尴尬之后故作坦荡:“好几年了。我公司里的人,知根知底,没有二心。”
宋沧:“……你怎么能,把他带回家?你怎么……思文还在住院啊姐。姐夫呢?他知道吗?”
宋渝坐下,笑了笑:“彼此彼此。他在外面有两个家,包养的女人比思文大不了多少。”
她被宋沧的眼神刺伤了,忽然歇斯底里起来:“这种事情他能干,我不能干?!凭什么男人可以在外头花天酒地彩旗飘飘,我这五六年只有一个男人,我做错了什么?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
“思文知道你们的事情吗?”宋沧打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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