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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只是想在今日与郡王说个清楚,若郡王是来西南作客,那本王自然欢迎,只要郡王将带来的宝物都赠与本王,本王会将郡王奉为上宾。但如果郡王是想鸠占鹊巢,那这船若是沉了,郡王可就不如本王自在了。”
晏景兮“哦”了一声,难怪勇武王只带着这么几个人上船,想必这些人都是泅水的好手,他们在这窄小的船厢里发生打斗,一时也要不了勇武王的命,但勇武王想必是提前做了手脚,他的人可以趁机将这船砸沉。
晏景兮想明白了之后,也动了现在就在这里将勇武王杀掉的心思,他缓缓地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桌上的酒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啧啧了几声,将酒倒在地上,“这酒在中原,狗都不喝,这就是勇武王用来接客的佳酿吗?”
“我也早早地做好了准备,跟着我上船来的人,都是浪里白条、百里挑一的泅水好手。岸边有两百多人在陆续上船,还有两百多人埋伏在岸边的山林里,绷直了长弓,只待我一声命下,便冲出来直取你的性命。”说着,晏景兮掀开了衣领的一角,他穿了金丝软甲。
他掀开窗户,望向淡白的晨雾,摇头轻笑:“勇武王就是以一敌十,也耐不住千百支箭矢将你当成箭靶啊。”
茶珠未曾想到郡王和勇武王竟是狗咬狗的关系,如今这紧张的局面,她别说刺杀二人了,即使想要划断自己的绳子,继而投身进江中,也会遭到阻拦。
她听到了些微的声音,似乎有马蹄声,有刀剑落在地上的声音,有人摔在地上发出的轻微的砰砰声,还有想要呻.吟求救,却被人捂住了嘴发出的“呜啊”之声。
她不是习武之人尚且听到了这样的声响,勇武王面色铁青,他几步跃了出去,站在船头,对他安排在岸边的人说:“暂缓行事,有变故。”
两伙人剑拔弩张,被这突然出现的马蹄声给吓着了,听这声音,来人恐怕不下万数。
勇武王对晏景兮恭敬地行了一礼,“郡王饶命,在下不过是想讨些好处,郡王部下能者如云,在下心悦诚服,回到西南边境,在下必奉上全部家当,郡王不用这样急着对在下动手吧。”
晏景兮眉头紧皱,他本来以为是勇武王在这附近安插了人手埋伏他,他安排的人与勇武王的人打起来了。不曾想勇武王比他还紧张局促,接连给他道歉,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也急着给护卫打眼色,让他们赶快去附近查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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