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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她养了艾嫒二十几年,自诩知女莫若母,艾嫒是真的爱路问,此时应该也是逞一时嘴快,气气路问,艾嫒心里巴不得跟他结婚哩。她也有几分笃定他们必不会分开。那么,儿女间耍脾气,哪里还用得着她去管?
三来,儿孙自有儿孙福,抛开了说,他们在一起与否,与她又有什么干系了?
是以她就跟看热闹一样地看着,乐呵的很。
全然不管她儿子都快被这丫头当场气死了。
路问等吃完饭她回屋拿东西,立马追了上去。
路长平摇摇头,他儿子这道行太浅了些。
到了楼上,艾嫒刚打开门他就压了上来,将她带进去,用脚勾上门,急不可耐地往她唇上啃了啃,语带威胁道,“听没听过一句话?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
艾嫒笑,“我就耍了,怎么了?”
她险些笑出眼泪来。
“不行,我可是良家妇男,确定了关系你就得负责。再说了,除了我,你还想嫁谁?”
“可多了,比如……可以嫁任少爷呀。”
这个姓任的还真是绕不过去了。
“你敢嫁,我便敢抢。”他如纨绔一般霸道地说。
她笑得欢快,嗔他,“霸王龙,强抢民女。”
他又绕回原来的话题,“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她不置可否,一声不吭地往他唇上凑。
路问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就赤红着眼动起手脚来。
艾嫒心里记得,葛云荷说让她相亲的时候,让他送她去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一声“好”,对她而言就是毫不犹豫的一声拒绝。
她且讨回来这一笔。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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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问以为她是开玩笑的,可是直到两人恋爱一年,他屡屡提出结婚,要么被她一言拒绝,要么被她转移话题,他才真的慌了。
提起结婚的次数越发多了起来。
最过分的是,她每每将他撩得野火烧不尽,又狡黠一笑,跟他说,她传统,必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肯的。
他真是对她无奈至极,拿她无可奈何。
某日他出差回来,忙完了一通杂事,带着她去瑞士旅游,滑滑雪散散心。
顺便再求个婚。
她也熟稔地再拒绝一次。
路问双手轻车熟路地在她身上点火,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唇齿轻咬她耳垂,“又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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