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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收到了他的回信。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至此,她可以确定迟让已经看过了这里面的内容。

作为旁观者,他当然比她清醒,他不希望自己的态度影响到她的思维,所以才将时间和空间都留给她一个人。

亲情这种东西,太难说明。

就像迟让无论再怎么厌恶他身后那个冷漠的家族,也无法改变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是来自他们。

叶兰之前做得再过分,也还是时夏的母亲。

迟让和时夏一样,他们或许冷漠,或许自私,但在这之外,他们还有良心。

本性不允许他们做个被动挨打的人,但良知也不允许他们做最初伤害的那个人。

善良的同时还能保留自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无论时夏怎么选,迟让都不会说对错,他相信她能处理好这一切。

更何况,这是她的事情,他不希望她在思考这件事情的时候掺杂进与他感情的因素。

他真的考虑到了所有事情,对她的尊重更是无需言语说明。

一想到有他在,心头被涌上来的暖意包裹,浑身都暖了起来。

时夏将手机贴在胸口,就像迟让抱着她那样。

……

十一月中旬,N城连续下了两天的雨。

时夏为了一个设计细节跟设计院那边磨了两天,键盘和电话都快被打破了,干脆亲自动手做了另一版设计图,没想到总工非常满意,立刻拍板就用这个方案。

终于结束了漫长的软磨硬泡,时夏准备下个早班回去洗澡睡觉。

六点下班,五点半的时候前台秘书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有时夏的访客,请她到前台去接一下。

对方自称是时夏的妈妈。

听到这个称呼,时夏心里异常平静。

用了将近两个月,叶兰到底还是找到她了。

下了楼,时夏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见到了叶兰。

跟想象中不太一样,她以为绝望的叶兰会变得更加面目狰狞、不可理喻,但面前的女人穿着颜色清淡的碎花连衣长裙,柔软的针织外套颜色也很普通,一头长发散开,苍白的面容略显憔悴,完全找不见一点点以前的飞扬跋扈。

时夏顿了一下。

“就是这位了。”

秘书带着时夏到叶兰面前,叶兰抬起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睁大眼睛,反应很大地站起来。

时夏以为她会激动地扑上来大喊大叫,但叶兰只是有些激动地对秘书说:“对对、她就是我女儿。”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声,要不是这嗓门,时夏还不能将面前的这个女人跟从前的叶兰联系起来。

看见时夏,叶兰难掩亢奋的情绪,未免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时夏遣走了秘书,“谢谢你小张,你先去忙吧。”

秘书:“好的,有什么事再叫我。”

“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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