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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看了一眼他的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心想除了花的种类不同,这两个的颜色还真挺像情侣灯笼的。
藏在面具下的脸热了热,阮烟没再敢多看谢瑾瑜。
两人各自提着粉色的灯笼在街上慢悠悠的走着,然后买了点小吃找了一个没人的台阶,坐在最上层,一边吃一边仰头看着天上的礼花。
拜花节就连礼花都是花的形状,甚至这礼花有炼器师炼阵师的手笔,冲上天后也不是一下子就消散,还展示了一朵花从含苞到绽放的过程,最后还贴心的在一旁附上花的名字。
阮烟看的震惊不已,花不是一种,每种花各有颜色,光是看着,她都跟着认识了好些个花的品种。
这恐怕才是真正的‘礼花’。
阮烟咋舌不已,眼睛都舍不得挪开一下子,甚至东西都忘记了吃。
而她在看礼花,一旁与她并列而坐的人却在看她。
谢瑾瑜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无拘无束自由宁静,哪怕还处于街市内,哪怕周围依旧人声鼎沸。
他想,这些都是师弟带给他的。
曾经他总会怨恨上天不公,让他在乎的人全都离开了他,但没想到上天又给他送来了师弟。
‘他’有些贪财,性格跳脱,有时候嘴巴叭叭的很讨喜,有时候却让他恼恨不已,但谢瑾瑜就是爱‘他’,爱到不在乎‘他’性别,只想和‘他’好好的在一起,甚至有时候会忐忑恐惧,担心‘他’厌恶自己。
烦忧因‘他’而起,快乐也因‘他’而生,还学会了嫉妒吃醋。
想想谢瑾瑜都觉得荒谬,这在他之前的几十年内是从未想过的事。
偏偏甘之如饴……
天上礼花依旧‘轰轰’的响着,谢瑾瑜盯着‘他’染上礼花五颜六色的侧脸,一颗心也仿佛浸在温水里,怎么也看不够‘他’。
他师弟可真好看,身为一个男儿眼睫毛比大部分女修的还长,皮肤也比大部分女修好,还有‘他’的鼻子可真挺,以后如果两人亲吻会不会经常撞到?
谢瑾瑜漫无边际的想了许多,嘴角一直噙着温柔的笑容。
旁边的视线如此灼热,纵使阮烟想好好的看礼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好在,礼花之后又响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而在这一会儿内,阮烟因为坐的太过端正,僵着身子不敢动,腰都有些酸了,但她只觉得松了一口气,礼花停了,可以走了,谢瑾瑜应该不会继续盯着她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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