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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你不一定喜欢我这一款,”他的口吻陡然厌世,坐直身子,顺手打开扶手箱,从里掏出一个小方盒递给她,“生日快乐!”
“……”
徐方亭端详着白底绿带的小方盒,带子上印着她没见过的英文牌子。
“打开看看。”那边说。
她便扯散了蝴蝶结,掀开白色盒子,里面还套着一个跟带子同色的小盒子:一副孔雀石的四叶草耳钉。
她顿了一下。
徐方亭是有耳洞的,当初不到2岁的谈嘉秧还扒拉过亮晶晶的耳钉,据说谈韵之还给扎了脚。
后来她便换成塑料棒防止耳洞愈合,现在也还是。
“戴上给我看看。”
“当你谈韵之的老婆要打扮得像花瓶一样漂亮是吗?”
这层关系总叫她防备,不自觉脱口便夹枪带棒。
谈韵之倒不气:“我买的时候没想过你会是。”
“……”
今天以前她也没想过。
徐方亭稍稍歪头,拔下原来的两根塑料棒,顺手摆在盒子里。两款耳钉云泥之别,跟她和他似的。
她的耳垂厚度喜人,据仙姬坡的阿婆们说,这是有福的面相。但她从小到大跟福气只有“气”的关系,实在难以相信面相学。两颗四叶草缀在其上,贵气倒真让福气显了形。
“不用打扮也很漂亮。”谈韵之后知后觉补上一句。
“谢谢……”
徐方亭长相遗传了徐燕萍,从小被夸长相标致,越长大这份赞美越含蓄,如今从一个尚有好感的男生口里听来,心里来不及防备,这一瞬不争气地乐了。
“你们有门禁吧,”谈韵之说,“蛋糕你带上去和室友们吃吧。”
平常11点门禁和熄灯,但是节假日延迟1个小时。
徐方亭没有反驳,轻轻应了一声。
她下车提了蛋糕,和911拐上两边岔路。
月夜依旧,只是没了儿歌的安慰。
宿舍楼下的正衣镜前,她把蛋糕盒子暂搁桌台,取下耳钉收好,然后才继续上楼。
第117章
结婚证的“猪肉章”没盖到身上,徐方亭还是严格意义上的自由人,在自由中送走五月。
谈韵之忙着毕业论文,跟她一周见一次,配合上她探望谈嘉秧的时间,两个人似跟以前没什么不同。
临近端午,送谈嘉秧回榕庭居,谈韵之进门前跟她打预防针:“我一会跟老谈说一下。”
“嗯?”
徐方亭反应不过来。
“我们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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