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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霖收回视线:“知道了。”
没一会儿功夫沈鹤就到了,季霖推着行李箱跟沈鹤一道出去,温可芋很想一起去机场,后来发现沈鹤不是自己开车来的,他是坐保姆车来的,保姆车里还有季霖乐队的其他成员,恐怕她就是找到借口跟着一起去机场,车上也没有她的位置,最后只能冲季霖挥挥手:“路上小心。”
季霖走了,家里立马空荡起来,温可芋心里揪揪的难受,她堕落了,竟然任由自己沉溺在入戏太深的情绪里。可是只要一想到春节前都见不到季霖,她的失落是真实的,心酸也是真实的,就连跟谢如令分手那会儿她都没这么真情实感地难受过。
以前在天台听谢如令对季柔告白,听谢如令说只把她当成季柔替身,包括后来在公寓撞见谢如令和季柔抱在床上,她心里炸开一股愤怒和痛苦,但那威力虽然大,持续时间却不长,就好比一刀下去给了她个痛快的死法。
可现在对季霖却不同,她觉得就像一根针掉进了心窝子里,就像一根刺长在了血肉里,像睫毛掉进眼睛里却怎么也弄不出来,不至于多痛苦,但足够绵长,不是剧烈的疼,却是一种搅得人心烦意乱的缠绵的苦楚。如果非要用一种专业词汇来形容,那应该是.......她犯相思病了。
季霖走的第一个晚上,温可芋就犯起了相思病,以至于吃不进晚饭睡不着觉,最后只能躺在床上看季霖高中时最喜欢的海尔兄弟,熬到天亮才总算有了些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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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令最近的状态很不好。
那天被温可芋从酒店总统套房赶出来后,他一晚上没睡,脑子里把这大半年发生的所有事都过了一遍。
其实从温可芋负气嫁给季霖的那天起,他就做好了决定,打算接下来的生活重心只有一个,就是把温可芋哄回来。可邪门的是,从那天以后,公司总接二连三出事,连他名下投资的产业都频频出现危机,忙得他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找温可芋,就好像背后有人故意搞他一样。
总算让公司重新步入正轨,温可芋却好像离他越来越远。谢如令不禁怀疑,她真的还爱他吗?会不会她对他的所有排斥拒绝都是认真的?她真的不爱他了?
不管这是不是现实,谢如令都无法接受,第二天他一整个白天都待在房间没出去,等晚上想邀请温可芋一起去听音乐剧,敲开对面的门却发现温可芋早在下午就出发回去了,他刚打听出她的行程,跟着她来到这里,没想到才过了一晚,她就又逃走了。
师礼礼没告诉他温可芋为什么回去,谢如令猜想,也许是在躲他,这令他更加五味杂陈。既然温可芋都不在了,他也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当晚就乘坐最后一班飞机回家,大半夜,他去季霖的别墅看了眼,从外面看,整座别墅黑漆漆,不知道有没有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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