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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选了。”温可芋羞耻得低声咕哝, “随便拿的。”
他没脸没皮地“嗯”了声, 说:“每种卖点好像都不一样。”
温可芋不说话, 全程红着脸, 等季霖把车开进别墅院子, 她脸上的热还没退下去。他把车停好,温可芋看着他, 他解开安全带后就把那个银色小盒子拿了起来,偏头看温可芋:“不下车?”
温可芋扭捏起来, 手指扒拉着安全带也不去解开,季霖坐在原位没动, 声音颤了下:“你想在车里做?”
“季霖!”温可芋脸颊顿时红得要冒热气,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她气鼓鼓地瞪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
季霖也悄悄红了耳根,他骄傲着不愿意被温可芋发现他在害羞,故意用狂妄的口吻说:“又不是没做过, 哪里流氓了?”
她一听就急了, 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蔑和侮辱, 顺手拿起一盒避孕套就朝季霖砸去:“去死吧你!”
她鼓着腮帮子一气呵成完成了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的动作,季霖摸了下被她砸中的额角,紧接着也下了车跟在她后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季霖反手将门带上,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温可芋,看她气呼呼弯腰换鞋,他站在她身后想做点什么来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突然紧张的气氛,于是在她换好拖鞋直起腰身的时候贴上去,从背后将人抱住,谁知胳膊刚环过她腰身,温可芋就抬脚重重踩了他一脚,疼得他立马倒抽一口冷气松了手,温可芋趁机用胳膊肘将他往后面一推,他差点没站稳,多亏扶住了身后的鞋柜,季霖拔高音调:“温可芋!”
温可芋理都不理他,直接往衣帽间方向走,季霖又跟上去,语气依旧高傲嚣张:“我做错什么了你这么对我?”
她就跟没听见似的,拿好睡衣毛巾就离开衣帽间往洗手间去,季霖再次跟上前,跟她身后长的尾巴似的:“你突然生什么气?”
温可芋砰一声关上洗手间的门,把他无情地关在门外,季霖敲了下门:“温可芋,你说清楚。”
她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就是觉得季霖态度有问题,但说出来会显得她矫情,反倒令她变成理亏的那一方,不如就这么晾着他,让他自己瞎琢磨去,说不定琢磨着琢磨着,他能自己给自己找到一条错处。温可芋这样想着,也就这么办了,不理会季霖的话,自顾自在洗手间里对镜卸妆,听到季霖又敲了敲门,这次语气软了不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温可芋突如其来的坏心情消散不少,听季霖站在门外没走,她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得意,差点没忍住哼起小曲儿,卸完妆就脱衣服洗澡,等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季霖已经不在门外了,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她之前又喝了点酒,热水泡开了体内的疲惫,她这会儿有点困了。
回到卧室后,听到卧室附带的洗手间里传来水声,她知道是季霖在洗澡的声音,她也没管,掀开被子躺进去,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给季霖出来照明用。
没多久就开始在梦境边缘游离,温可芋意识越来越飘忽不定,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紧了她,铁一样的胳膊箍着她的腰,灼热坚硬的胸膛贴在她后背,热气喷洒在她颈间,她像是掉进火炉似的,但是感觉并不难受,只是热,非常热。可虽然热,心里却莫名踏实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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