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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愣在客厅,一副被眼前的场景怔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她身后还有两个穿着搬家公司灰色制服的男人,三人毫无阻碍地从敞开着的主卧房门看到睡在大床上紧紧搂在一起的男女,脚步先后都顿住了,谢如令赶紧把季柔按在怀里不让陌生男人看到她的脸,怕刺激到她的情绪,同时又下意识喊了温可芋一声:“小芋。”
温可芋脸色既难堪又愤怒,那两个搬家工人则满脸尴尬,一个说:“温小姐,要不我们先回避一下?”另一个就说:“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我们先去楼下抽根烟!”
搬家工人也没料到他们只不过来搬个家,竟然跟女主人一道发现了男主人的奸情,有点想看热闹,但又深知雇主不会想让他们这些外人看到丑事,于是连忙识趣回避,两人一起乘电梯去了楼下。
温可芋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似的,悲痛怒火在她心里疯狂滋长,足足等到那两个搬家工人离开后,她才能勉强压住情绪、控制自己的身体转身离开,谢如令哪里肯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她走?虽然怀里的季柔因突然被人撞破床事而又羞又怕微微颤抖,谢如令还是推开她起身下床快步赶到温可芋面前,一把拉住她胳膊:“听我解释!”
其实在撞破这一幕之前,温可芋对谢如令还是心存幻想的。
她在医院答应周老太太下个月初二结婚,之后几天都住在父母家,可心里却一直挂念着谢如令。她想,也许谢如令在天台的那番话只是为了安抚季柔的情绪,也许谢如令这些天没联系她是因为顾忌着季柔的感受。
毕竟季柔先是寻死后又出血,情况并不乐观,谢如令对她可能只有责任。温可芋痴痴地想,也许等季柔情绪稳定后,谢如令还是会来娶她。
她可以不在乎他曾经把她当成季柔的替身,她可以不在乎他给她的钻戒曾经属于过季柔,她可以不在乎他在天台为季柔所做的一切,只要他以后对她好,她愿意受点委屈,谁让她真心喜欢谢如令,谁让谢如令是她唯一用心爱过的男人呢?
罢了,只要谢如令跟她结婚,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接受季柔的存在。
温可芋拉不下面子主动联系谢如令,于是想出搬家这个办法,她找了搬家公司,打算把自己的东西从谢如令的公寓搬空,用这种方式宣誓自己在生气在吃醋,想要谢如令像之前那样来哄她,只要他愿意来哄她,把台阶递到她面前,她就愿意原谅他。
可没想到,没想到竟让她亲眼看到谢如令和季柔躺在她原先睡过的床上做.爱,真是讽刺!她心里又悲又恨,甚至懒得花力气去甩开谢如令握住她胳膊的手,只冷冷看了眼男人明显动了情的身体:“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可能有点傻,很好骗,但我不瞎。”
谢如令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一样,温可芋冷漠的眼神令他心脏紧缩,他去抱温可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跟季柔,我们没发生关系。”
温可芋没推他没反抗,她由着他把她按在怀里,可她的声音却比任何反抗都要更令他心慌,她冷声笑了笑:“谢如令,你白月光还躺在床上等着你呢,你现在抱着替身装深情,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45章 我们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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