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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此刻听他默认,温可芋的心还是麻麻的难受:“不用了,我这段时间都不想见你。”
说完挂断电话,她现在赌着一口气,不管是季柔还是谢如令以往的那些烂事,都搅得她心烦意乱,这跟她以往认识的温柔体贴的谢如令出入太大,她一时接受不了,无意义地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谢如令没再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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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令早上健完身出来没在客厅看到温可芋,还以为小懒猫还在被窝里赖着,他点了外卖粥想给她暖暖胃清宿醉,去卧室想要哄人起床时才发现人早就走了。
看来在海景餐厅一别后,她心里的气还没撒尽。
谢如令本来不想给温可芋打电话,他不是那种会跟在女人屁股后面一直哄的性格,女人主动黏上来时,碰到他心情好倒也愿意哄一哄,可让他主动去贴着追着哄人,那就是痴人说梦了,就是季柔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不过季柔也不像温可芋这样会使性子耍小脾气给他脸色看。
可最后到底是不放心,怕温可芋又像昨晚那样喝个酩酊大醉,连续醉两晚,小姑娘单薄的身子骨受不住,伤了胃就不好了。又顾念着她昨晚醉酒后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他,娇滴滴往他怀里钻要他背着回家,心里便温热畅快许多,便也愿意先低个头联系她好好哄哄。
温可芋接电话的态度不是很好,起初谢如令也肯耐着性子,可后来她突然提起他以前玩女人的荒唐事,言辞间像是给他判了死刑,最后又挂他电话,这让谢如令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憋闷感。
他开始觉得温可芋恃宠而骄的程度未免太过,娇蛮一旦变成骄横,就难免会让人索然无味。正好下午又有一桩生意要谈,谢如令干脆先把温可芋暂时搁置一边,没有再试图继续联系人。
尚宇的小金总今天下午约了谢如令谈城西一块地皮的收购,那块地皮颇具开发潜力,谢氏集团早有意愿将其并入明年年初的开发计划。
两人约在城郊的一家酒庄。酒庄主人姓孙,早年买下这块空地建了座欧式酒庄,酒庄附近没有人烟,是被远山包围的一方幽静,经过精心设计后一跃成为很多上流人士喜欢驻足的场所,谢如令以前是酒庄的常客,和温可芋在一起后来这里的次数就越来越少,近半年几乎没有来过。
酒庄最雅致的包间内,尚宇小金总和谢如令一边鉴酒一边聊地皮收购,小金总是个玩得很开的公子哥儿,和前几年的谢如令有些像。
红酒饮了小半杯,包间里突然进来一人,那是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长而直的黑发墨水一般铺陈下来,谢如令下意识觉得这人跟温可芋长得有几分相像,等那女人弱柳扶风般走到小金总身边坐下,谢如令才发现比起温可芋,这女人要更像季柔些。
她没有温可芋身上那股娇俏气,是楚楚可怜又清纯的小白花长相。
小金总笑着给他介绍:“这是我刚认的干妹妹,姓赵,叫赵菲菲。菲菲是个演员,最近在演一部叫什么爱人的电影。”
赵菲菲巧言笑兮地接话:“替身爱人。”
“哦对!替身爱人。”小金总说,“菲菲演的是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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