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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霖高傲狂狷:“谁追她了?”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你!”樊燕山刺他,“活该你这么多年都追不到温可芋,看她谈了一个又一个,心里不舒坦吧?”

看季霖眸光凌烈,樊燕山继续说:“别怪哥们没提醒你,你要再这么死傲娇下去,以后有你受的!”

季霖冷讽:“小爷不在乎。”

“滚犊子!神他妈的不在乎,”樊燕山明白得很,“你真当我跟岳庭良傻?这么些年你变着法儿地撺掇我们搅黄温可芋的恋情,真以为我跟岳庭良看不出你那点破心思?师礼礼谈恋爱怎么不见你冲上去赶人?”

季霖唇线抿直:“我没有。”

樊燕山给他撂狠话:“等温可芋被外面的野男人吃得骨头都不剩,我看你上哪儿哭去!干脆找个角落吊死算了,省得心碎成一瓣瓣的,还得我跟岳庭良帮你兜着拼好。这拼好也不能用了,你还是死了干净。”

季霖这人嚣张跋扈惯了,身上有种打死不服软的气焰,指望他承认自己偷摸摸悄咪咪暗恋温可芋那么多年是不可能的,比登天攀月还难。樊燕山索性也不费那个口舌了,说:“待会儿进去态度好点,真把人惹哭了,撕心裂肺的还不是你自己?还说人温可芋找虐受,我看你自虐起来才是个中高手。”

季霖嗤一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漫不经心推开他往包间走去,留给樊燕山一个倨傲挺直打死不承认的背影。

樊燕山留在外面抽了根烟,想到温可芋说岳庭良也在外面抽烟,他在抽烟区没看到他,给岳庭良去了通电话,铃音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岳庭良声音传来:“刚在楼下碰到师礼礼,她突然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了,你们先玩儿。”

樊燕山也没多想,抽完一根烟回包间时,看到季霖和温可芋各坐一边不说话,他把岳庭良送师礼礼去医院的事一说,温可芋立马就起身要走:“哪家医院?我去看看。”

“没说哪家医院。”樊燕山忙稳住她,“岳庭良说没大病,让我们不用担心。”

他老大哥一般看了眼正在闹别扭的季霖,又看了看正跟季霖赌气的温可芋,说:“芋儿,我们开几瓶啤酒,边喝边说说你跟你男朋友的事,让季霖在旁边给我们唱歌助兴。”

季霖漂亮的红唇扯了下,眼底一抹讽色:“要不要再给你们跳个舞?”

樊燕山中气十足:“好啊。”

逗得温可芋笑出声,季霖睨了她一眼,见她唇角往上微勾,他面色也缓和了些。樊燕山说:“你们两个,从十几岁闹到二十几岁,也是够‘长情’的!”

温可芋和樊燕山一起喝了不少酒,却一句没提谢如令,季霖最近要开演唱会,保护嗓子滴酒未沾。不喝酒的下场就是当俩醉鬼的司机,樊燕山好像也有烦心事,灌起自己酒来比温可芋还猛。

季霖架着樊燕山去地下停车库,喊了KTV的女侍应帮忙扶温可芋,到了车旁,他把樊燕山塞进后座,温可芋醉乎乎也要跟着钻进去,被季霖拽出来,他把她拉到副驾驶坐好,俯身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却不料被温可芋一把揪住耳朵:“让你说谢如令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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