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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桌卖起关子:“你是不是从来不看电视?不知道温可芋长啥样?”
“她一个十八线,我就是天天蹲在电视机前也不一定看得到她演的戏。”司徒嘉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同桌拍拍他的肩:“你去搜她照片看看就知道了。”
司徒嘉摸出手机,百度了下温可芋,照片一出来他就睁大了眼,那笑起来眼睛弯弯月牙一般的女人......
他看向老同桌:“谢如令这是......找了个季柔的仿冒品?”
老同桌叹息出声:“娶不到季柔,就包养一个跟季柔七八分像的小明星,谢如令也是不容易。”
司徒嘉想到谢如令和季柔高中时候的那些事,不由嘀咕了句:“看不出来谢如令还挺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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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可芋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背后有人贴过来,温热的男人气息喷洒在她颈肩,带着浓浓的酒气,男人修劲有力的胳膊将她收紧,轻轻对着她耳畔呵气:“宝宝,醒醒。”
酒气刺鼻,熏得温可芋皱巴脸,她哼着鼻音去推身上的男人:“谢如令。”
“嗯。”男人声音沉哑低醇,灼热的唇摩挲过她耳珠,“帮我洗澡?”
温可芋翻身正对他,不情不愿睁开眼来,房间窗帘没拉严,一缕月色透进来,映着男人盛满柔情的桃花眼,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此刻那双眸子里沾了点撩人的色气,盯着她看时,又欲又迷人,她被看得脸红心跳,伸手抚上男人的脸:“喝了多少酒?”
谢如令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深情而专注:“没多少。”
她笑起来,露出标志性的月牙眼:“那还让我帮你洗澡?”佯装不满地要把他推开,“自己洗。”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位置,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她看。
温可芋知道他在想什么,坚定地摇摇头,说:“不行。”
他把她细白的手指拉到唇下吻了吻:“同居都快一年了,还不愿意?”
温可芋家教极严,绝对不允许发生婚前性行为。她当初肯搬来跟谢如令一起住,是怕他一个成年男性长期得不到满足会对她敬而远之,她想着两个人住在一起,晚上抱着睡,总能解解他的渴吧。可她不知道,这种行为无疑是对谢如令的一种折磨,肉在嘴边却吃不到,换成一个定力不足的毛头小子,要么早把她办了,要么早跟她分了。
不过温可芋爱的就是谢如令身上这份绅士做派,他对她始终温柔有耐心,即便眼里盛满对她的欲望,但只要她不点头,他便绝不会强要,哪怕身体有了反应也不会失控。就像今天这样,看到她摇头,他也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缠着她吻了一会儿,之后就要去洗手间自己解决,温可芋拉住他:“谢如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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