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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他头上的薄毯,露出男人的睡颜,他的脸在毯子里闷的久了有些红晕,两瓣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分开,露出嘴巴里一点细米白牙,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出一片浓密的阴影,偶尔眼皮轻颤一下,应该是在做梦。
她伸手摸上他温润的脸颊,指腹缓缓来到他高挺的鼻梁,顺着那笔挺的骨节往下轻轻滑,他鼻梁正中有一处轻微的驼峰凸起,据说这样的人天生倔强,就如同他颊边那缕永不妥协的鬓角一样,永不服输,只吃软不吃硬。
可谁叫她也是不肯服输的人。
软计虽装了一肚子,可若脾气一上来,她有时候也忘了他是脆弱的Omega,性子却外柔内刚,不能硬碰硬。
她的手指来到他嘴唇时,他睫毛抖了抖,睁开眼睛。
“醒了?”
他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蒙,逐渐聚焦,见是她坐在跟前,先是眉眼一弯,甜甜一笑,后又忽然想到什么,脸很快一垮:“嗯。”
“醒了起来吃早饭,我做了红豆粥,还有大肉包子。”她双手自他腋下一拖,将他抱起,趁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帮他穿衣服,系扣子。
等他反应过来推开她的手,他上衣已经都被她帮忙穿好了。
她又从旁边桌子上拿了裤子在他面前一抖:“小郎,脚伸出来。”
“我自己来。”他伸手来抓裤子,她往身后一藏,软语相求:“孤昨晚犯浑了,小郎给孤一个认错的机会。”
他撇开脸,想起昨夜她的野蛮粗鲁,牙根一紧,冷冷道:“陛下兴起时只图自己快活,可不管别人死活。”
她凑近人耳畔,轻声道:“孤以后没小郎允许,绝不弄里面,小郎原谅孤这一回好不好。”
两人都假装忘记那场不太愉快的桌面运动背后原因,言语只在浅层交锋。
没一会儿,男人就被“哄”服了,伸出白脚,让她伺候着穿上了外裤。
之后洗漱吃早饭,他一口气竟吃了三个大肉包,龙傲君在旁边笑:“小郎这段时间胃口见好,怎么光吃不长肉?”
正伸手准备拿第四个肉包的男人顿了顿,忽然发现自己确实吃的有些太多了,不过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刹那涌上喉咙,他立刻咬住牙关,飞快跑到院子,甚至来不及跑到茅厕,已经是忍不住弯腰扶住院子的篱笆,连同刚吃下的所有东西,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男人弯着腰,薄薄的衣衫下,曲起的脊柱和肩胛骨愈发嶙峋,着实可怜。
龙傲君飞快倒了一杯温水赶上去,帮他一边拍背一边递水递毛巾:“小郎,不然咱们下午去村医那里看看吧,你这都吐好几回了。”
“陛下是不是在包子里下了毒?”他瞥她一眼,抢过毛巾擦净嘴,又喝了一口她递到嘴边的温水漱口:“我怎么一吃你做的东西,就想吐。”
“我......这........”
“太油腻了。”
“对对对,孤是用了一般肥肉做馅子,原来小郎吃不了太肥的,那孤下次就剁素馅,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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