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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还未说话,又见另一大臣跟着进言:“是啊皇上,据臣所知,白氏在大启又重操旧业,见伎馆为生,且与大启现在的皇帝不清不楚。”
“这样的女人连清白与忠诚都难以保证,怎可放在皇上枕侧?这是东隅的祸患,更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俞安看了白芨一眼,在大启时她那样意气风发,此时却只能退回到原地默不作声。
此时的她想起了桓宇渊,想当初他封荼蘼为容妃,兴建朝暮宫,甚至当众放言未来还要封荼蘼为贵妃、皇贵妃,宁与群臣为敌也不放弃对一个女人的爱。
只是不知,虞丘漠北面临同样的境地,又会如何做?这些大臣们也不长眼,竟敢当着自己一个大启妃嫔的面把国丑兜出来。
“卢爱卿,别人不知道朕,你也不知道吗?”
皇帝并未起身,他就平平静静的坐在那里,说出的话掷地有声,言语直指第一个进言的大臣:“朕如今二十又二,自六七岁起便随将士往返大启、朝立、淮烟、大邑、涸阳各国,见了太多世态炎凉。咳咳……”
“朕也与其他各国王子皇孙有交情,其中甚多还是怡妃牵线搭桥,朕此生的唯一心愿同先皇一样,光复东隅、收复失地,难道您也觉得朕无法对东隅忠诚?”
……好一招避重就轻,俞安都自愧不如了。大臣们不同意白芨封妃是因为她身份卑贱,无清白之身,可从虞丘漠北的嘴里一说出来,就变成质疑她的忠心了。
“至于各位爱卿质疑的怡妃身世,再如何她也是我东隅子民。咳咳……”
皇帝说话并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平静祥和,就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非要身世高贵的女子的话,朕可以等……”
“大启、淮烟、朝立、涸阳、大邑,总有适龄的公主,实在不行,朕就废了皇后,迎娶个公主来做皇后,一样的。”
俞安虽然对东隅知道的不多,但虞丘漠北这个人在来的路上听白芨讲了不少,说他一言九鼎、励精图治,虽即位不久,却深得民心。
所以看他如此坚定的封白芨为怡妃,那些进言的大臣也不说话了。
看着卢公公带着白芨离开大殿后,虞丘漠北再次将目光落在了俞安身上:“听闻大启皇帝刚刚即位,却要将自己唯一的儿子送来东隅当质子,真是割爱了。”
为何如此他心里清清楚,故意将话说得漂亮。俞安心下不郁,却不敢像在桓宇澈跟前一样说一句顶一句,只能安静的站在原地。
说来可笑,这一切都是俞安自找的。宁可来到异国他乡寄人篱下,也不愿跟桓宇澈待在一起。
“听闻俞姑娘在大启是从一品的淑妃,来了东隅若只以姑娘相称说不过去,更无法直接称呼俞姑娘为淑妃,所以朕决定,咳咳……”
五月底,天已大热,俞安心下算了算,马上就是三伏了,天也并非反复无常,这皇上身子骨看着健硕,怎么就一直咳嗽不停呢?
“所以朕决定,令设少卿一职给俞姑娘用作称呼。”
少卿?俞安的许多历史知识忘了个七七八八,但也知道在古代,少卿这样的官职只用作男子身上,这样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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