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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生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愤怒至极:“废话!废话!废话!”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死过吗?你经历过这种屈辱和折磨吗?”
“你没有,你怎么可能有?”
“生于高高在上的侯门嫡贵,怎可能懂得百姓疾苦?”
深红色的血液流下来,他的声音又开始出现阴阳凝合:“你身为男儿,又怎懂得一女不侍二夫的情Cāo?”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谁能替我伸冤?谁能?你吗?”
“他们当着我公婆的面侮辱、欺凌于我时,你在哪?他们剖我腹,挖出我的孩儿,当着他的面,将我折磨致死时,你在哪?!”
她尚有一丝理智,只是被愤怒侵染得只剩下仇恨。
“你一个几岁的孩童能做什么?即便是你能确实有些本事,能为我伸冤,我也要亲手杀了那群畜生!”否则,她这口恶气绝不能咽下去。
“要他们血债血偿,我为我自己,为我的公婆和孩儿报仇,有什么错?”那女声似乎完全掌控了潘生的身体主导权,发出歇斯底里的呐喊。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错的是那些该死的臭男人!”那模样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你们给我滚!给我滚!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最后的最后,化作绝望而不甘的嘶吼,震荡在这宅院内。
疯狂!
疯魔!
狂暴!
阴邪!
霎时,各种可怕的气流穿插入院,刮起屋顶上的瓦片,卷起地上的落叶,缠住目之所及一切的一切。
准备向姒卿妩发出攻击,她要让在场的人都给她陪葬!
所有的人,都该死!都该死!都该死!
潘生再也没有任何意识,那两个眼窝深深地凹陷,直径怕是有五公分,拼命地挣扎嚎啕着:“我要报仇!”
整张脸都逐渐开始变得如同崎岖的山脉与山谷一般,扭曲,沧桑,他开始露出森白的牙齿,那尖利的感觉已经超出了人体正常限制。、
并且,还在疯狂变长,变得更加尖锐。
“潘生,你醒一醒!不要做傻事!”姒卿妩飞快地将双手食指立起,其他手指弯曲组合,祭出一道手印:“临!”
空气中,一个巨大的金色印记,带着强大的(意志、毅力),可以让人身心稳定,临事不动容,保持意志力不动不惑。
手印的灵力结合天地间的自然元素,融聚于潘生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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