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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带着几分纯眞,眉心处一朶火焰花钿,又藏着几分妖冶。
“你这——?”幻月皇看了看姒卿妩,有些好奇的发问,身为夏侯焯的嫡子,又是独子,出家为僧是肯定不可能的。
“呃?呵呵……您是指这脑袋吗?”她Pia、Pia地拍了拍脑袋。
不就是没头发嘛!反正很快就会长出来的,随口就扯了个谎:“回禀陛下,这头发是因为生病掉光了。”
她补了一句道:“不过,家师说,用何首乌熬成汤药来洗头,再多吃点黑芝麻,最多几个月,就会重新长出来的,陛下不用替卿妩担忧。”
“哦!是了!”何首乌加黑芝麻,唔嗯,回头让母后也试试,幻月皇在心里暗道。
忍不住,又打量起那孩子。
无疑,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孩子,但又有些奇怪:“若是需要用到什么药材,你大可去找大院正取。”
“多谢陛下。”姒卿妩语气淡淡的地,不卑不亢。
幻月皇狐疑地看向她,又问:“曾听说,你自打出生起就一直身体不太好,如今可是大好了?”
他刚才明明不是想说这个,真是!
只是——为何这孩子,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按道理来说,他们从未见过才是。
幻月皇在心里,不断地问琢磨着。
“回禀陛下,是的,卿妩自小就三病五痛,可让师父操心不少。几次险些就——好在家师不弃,下了血本将卿妩给救了回来。”
姒卿妩一再的说明,自己这个夏侯焯的「遗腹子」是个有师父护着的娃,她师父可是个神秘至极的人。
至于幻月皇,都在心里把那位神秘的师父猜测成了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那不知令师尊是出自何门何派?名号为何?”幻月皇倒是起了几分兴致。
他的母后这些年总是身体不利索,还不到六十的人,已是满头银发,身子骨儿也一天不如一天了。
宫中的大院正也说,这是富贵病,忧思过重才会郁结成疾,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当儿子的过于忙着朝堂政事,少了承欢膝下的乐趣导致的。
“这个卿妩不知,师父也从未提及,毕竟他只是将卿妩当做是众多病人中的其中一个,学艺也是卿妩自己提出来的,师父还未正式收徒呐!”
反正就她这是童言无忌!你要胡扯,那咱们就随便胡扯嘛!
姒卿妩心里一乐,这饵已是成功地放出去了,至于这鱼儿咬不咬,什么时候咬,那就拭目以待吧!
“原是如此。”幻月皇又在心里琢磨起来,眼睑一沉,还是决定先谈正事:“青梧啊!寡人知道,你父母双亡,一个人支撑这么大的侯府,也实属不易。对将来,你可做过打算?”
姒卿妩听罢,沉沉地吸了一口气,好让幻月皇看得真真切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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