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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月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在确定胜败之前,她很少会在她想要利用的男人面前说那些很肯定的话。
比如她现在不会在裴翰清面前指责薄锦夜,因为还不确定薄锦夜是什么情况。
她也不会过度地辱骂安笙,但会把矛头指向安笙,让人会下意识地把原因归结在安笙身上。
她永远都给自己的言行留着后手,在尘埃落定之前都可以有转圜的余地。
“这本来是我的家事,但是没想到会因为她影响我们和锦夜哥哥之间的关系,我也不得不说了。”
安如月叹了口气,面带哀伤,“她母亲就是她克死的,大师说过她命里带煞,不适合和家人居住,所以才送到乡下。”
“后来爸爸觉得她长大了,女孩子家再住在乡下不好,就接了回来。”
“可她一点不领情,对我和妈妈恶语相向,还试图勒死过我,妈妈害怕,就求着爸爸把她送走,没想到后来,和锦夜哥哥又有了牵扯,唉。”
安如月一副想想都觉得后怕的样子。
隔壁,时延看了眼但笑不语的安笙,又望向盯着安如月的薄锦夜。
心尖一颤。
男人此刻的眼神残忍极了,那是即将要把仇人开膛破肚又百般折磨的欲望。
安笙抬手,挡住了薄锦夜的视线,嗓音柔媚,“阿夜怎么看她看这么入神。”
薄锦夜转身把安笙抱进怀里,“你不是灾星。”
“笙笙是福星。”
安笙轻笑了笑,“但我当时确实是想勒死她。”
房间里一静。
薄锦夜捧住安笙的脸,眉眼缱绻纵容,“笙笙做什么我都支持。”
“笙笙要是想,现在我就去找麻绳。”
安笙绯红的唇弯起几分弧度,眸光又看向安如月,“勒死她,可以解气,但我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了。”
“不着急,有比勒死更让她难受的惩罚。”
那边,安如月已经不耐烦,“怎么这么慢。”
话音落,会议室门就被推开,榆琳端着咖啡进来,“安小姐,您的咖啡。”
“时延呢。”安如月沉下脸色。
“时秘书说这就来。”榆琳要把咖啡放在桌上,安如月喊住她,“给我端过来。”
榆琳动作一顿,走到安如月面前。
“拿低一点,没学过招待客人的礼仪吗。”安如月冷笑一声。
榆琳不得不弯下腰,恭敬地双手端着咖啡杯,“安小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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