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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阿姜将她发上珠钗,身上环佩卸干净,扶着她去了净室。明月虽有原主的记忆,可当着人前洗澡还是不大自在。她在浴桶里蜷着,阿乔拿瓠瓢给她身上淋水。
“奴昨晚给郡主的册子,郡主都看了吗?”
“册子?”明月一时没想起来“郡主没看?”
“看了看了。”春宫图嘛,她脑中划过模糊的几张图,男女赤身相抱,比例怪异,一点也不好看。
“初次都是有些疼的,郡主忍着些。”她讲完又有些不放心,接道:“若,若是太疼便同侯爷讲,侯爷应不是那等鲁人。”
“知道了。”明月咕噜噜吹着泡泡,好歹对方还是个大帅哥,只是她实践经验为零,临门一脚还是有些惴惴。听说头一次真的挺疼的,她最怕疼了。
她多少纠结暂且不表,沐浴出来,换了件白色中单,内里是一件蝶戏牡丹的茜色肚兜。她坐在妆台前,阿姜将她盘起的头发放下梳通。
婢子进了净房打扫张信手中拿着一卷经书,等下人过来回禀才起身过去。
“不必伺候。”
这些婢子是太后娘娘赏的,自然不懂侯爷行事,应了声诺便陆续退了出去。
约莫一刻钟,他便出来了,发上冠已除,穿着白色中单,身形清瘦。
“侯爷。”阿乔屈膝“下去吧。”
“……诺。”
阿乔带着阿姜退了出去,并将帘子放下。明月坐在床榻上,真的有些紧张了屋内红烛燃烧,就剩下他们二人。张信终于分出一丝心神在她身上,长及臀的乌发裹着纤瘦身子,低着头,像只伶仃的幼鸟。
“安置吧。”
“哎?”明月望他,对上他无波的眼睛,应道:“……好。”
床上石榴红的帐子放下,隔出一片天地,烛光映着红纱,从外瞧着几多旖旎。
然而帐中却是另一番景象明月一双唇死死咬着,身下剧痛,似被巨斧劈开。她身上衣衫尤在,不过系带稍稍松了露出一抹茜色,而身下绸裤已褪,两条白细的腿支着在发抖。
“疼。”她呼痛张信也不好受,下头太紧。他额上滚着汗,脖子上青筋绷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别动。”他捉着她的腰“疼啊。”
明月一边哭一边心里祖安问候:什么傻逼男主啊,技术这么差,前戏都没直接干,尺寸差这么多你是猪吗。你不会问姐啊,姐好歹还看过几部岛国教育片,装什么逼呢,傻逼,变态,神经病啊。
说着又往里冲,艹,她受不住了。
明月两眼泪汪汪,抖着手环着他,就是哼哼唧唧地亲他。
大哥,我错了,咱能温情点儿不她亲了几下,张信才反应过来。
两张脸近在咫尺,她脸上的泪都沾到他脸上了。他立刻抬头,然而她还巴着他,嘴巴撅着顺势就亲到他脖子上。
还舔了舔……
明月正泪眼迷蒙着,突然感觉身上人一僵,下头就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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