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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铭：“？？”

萱妈妈把视线移到小夏铭身上，脸色和缓了一些，“铭铭啊，萱萱她有蛀牙，最近老喊牙疼，不能给她买冰淇淋吃，知道吗？”

小夏铭瞥了小萱宁一眼，沉默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阿姨，我不知道萱萱有蛀牙。”

萱妈妈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没事，你事先不知道，这不怪你，以后你帮阿姨看着点萱萱，别让她乱吃这些甜品，好不好？”

小夏铭又乖巧地点了点头。

萱妈妈这才把目光移回小萱宁的身上，神情严肃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教训道：

“夏铭哥哥不知道你这段时间不能吃冰淇淋，你自己还不知道吗？等你晚上睡觉要是牙齿痛，别哭着来找我。”

小萱宁又呜呜呜地哭了，“痛！”

萱妈妈：“痛你还吃冰淇淋！让你牙齿好好痛一痛，你才知道厉害。”

小萱宁摸着屁股呜咽道：“是屁股痛！”

小夏铭：“……”

……

半梦半醒间，李萱宁嘴里不断地喊着「痛」。

程昱听见声音，惊醒了，连忙开了灯，看见李萱宁躺在床上，额头渗出了冷汗，嘴里来回嘀咕着「痛」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