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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红绸捆绑吊缚,蹭床磨xue自慰,惩罚鞭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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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大会的开幕式已经过去了三日之久,今天是试炼大会的第四天。

裴清砚和程远彦的比试之事本应在修真界产生极大地轰动,幸亏两个宗门的掌门私下协商之后选择将这件事情镇压下来,才短短三天时间,大街上已经不怎么能够听到有关这件事的讨论。

但毕竟大家都认为是裴清砚下手过重,才造成程远彦身受重伤。如若掌门不对裴清砚做出一些处罚,恐怕也无法让元裕宗满意,更没有办法服众。

萧掌门也知晓裴清砚身中蛊毒的事情,于是便对外宣称要让裴清砚过几日便前往浮生岛闭关修炼。浮生岛上修真人士并不算多,岛上大部分是没有修炼过的凡人,人气太盛,只有几位佛修大能常年大隐隐于市在岛上居住。且浮生岛上灵气并不充沛,常有极寒天气,在那里闭关的环境可以算是恶劣。

因此元裕宗知晓萧掌门的这个决定之后也还算满意。

裴清砚由于身体原因,后面几天的试炼大会都没有再出席。当众人都以为裴清砚是在屋内好生修养的时候,裴清砚白嫩的身躯却在被季凌变着法子的尽情玩弄。

“你这下流的小穴如此好色,究竟是怎么忍受过这些年的?可惜陆景那东西属实太过平庸,从来都没办法带给你快乐。幸好你还有我,我定会把你调教成一个离不开屌子的小骚货,让你日后夜夜在我身下沉沦欢愉。”

季凌手持一把玉竹骨扇,扇身拍打在裴清砚肥嫩的双臀上,让他的臀肉止不住的上下抖动。

裴清砚抿紧朱唇,耳边尽是季凌说的下流话也没有回应过一句,他的面色中透着淡淡的柔粉。此时裴清砚居所的房门紧锁着,房中书桌上燃着几根蜡烛,幽微的烛光照在有些昏暗的室内。

柔软的床榻之上铺满了胭脂色的锦织毯子,柔软丝滑的红绸缎带牢牢绑在裴清砚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裴清砚的双手被向上吊起,脚上的绸缎让裴清砚被迫做出一个双腿大张跪在榻上的淫荡姿势。他的脚跟贴在肉感十足的臀瓣上,身体软绵绵的,仿佛没有鲜艳红绸的吊挂支撑便会立马帕倒在床上。

季凌单手捏住裴清砚的双颊,迫使他张开樱口,接着将一枚灰黑色的小药丸投入他的嘴里让他吐咽下去。

药丸的滋味微微发苦,很快便融化在裴清砚的口腔里。

他皱眉发问:“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当然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季凌拍拍裴清砚细嫩的脸蛋,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微笑。

这个笑容在裴清砚的眼里显得格外的刺眼和虚伪,裴清砚心中顿时感到不妙,他猜测这枚药丸大概是类似于春药之类的东西。

很快裴清砚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药丸的作用已经开始生效,裴清砚感到自己的身体忽冷忽热,一会像是在冰天雪地之中受着寒风,一会又似被滚烫的炭火烤着,灼热难当。

发热的后穴也逐渐有了淫水泛滥之势,缓缓吐出几缕淫液,小穴深处倍感空虚,还有一种奇怪的刺痒感受。

裴清砚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液,眼眸中逐渐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他的腰肢不自觉地摇晃扭动,翘臀不断摩擦着身下柔软的毯子,以求缓解小穴无尽的瘙痒。

裴清砚难受地蹭着毯子,圆润的肉臀盈盈颤动,细腻光滑的肌肤随着腰身扭动抖落下透明的汗珠,香汗滴落在床上,很快便消融不见了。

他柔亮的乌发凌乱披散,盖在了胸前,发丝不断摩擦了乳尖,刺激的乳头便开始肿胀挺立了起来。乳环上奇异的红宝石也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不停左右摇晃,淫靡浪荡的很。

“嗯……下面好痒,好难受……”

不停的摩擦床单也没有换来下身瘙痒的舒缓,蜜穴反倒又红又肿,湿靡一片,裴清砚急得眼眶发红,不住地摇头。

季凌觉得眼前这个仿佛要被玩坏流露出痴态的裴清砚可爱极了。平日里裴清砚是那

“这东西可以止痒吗……?”裴清砚喃喃道。

裴清砚浑身颤抖地停止用玉势插穴,意识已经全然恍惚。

在裴清砚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季凌突然打了一个响指,“停下吧,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你还不能高潮。”

裴清砚涣散的眼神逐渐将焦点集中在这根玉势上面。季凌解开裴清砚一只被缎带捆绑住的手,他的手腕上是被绑之后留下的淡淡红痕。

“你只要认识到你所犯下的错误,就可以高潮了。好好想想,你今天犯了些什么错?”

待玉势上都沾满湿润的淫水,裴清砚握着它缓缓移动到小穴口。

裴清砚听从着指令,让玉势在自己体内不停抽插。他脸上撩人的春色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颈和胸膛,眉头微微蹙起,咬紧了嘴唇不让淫荡的呻吟声从嘴里吐露出来。

季凌从手中变出一根与自己阳具的尺寸形状都极其一致的玉势,拿到裴清砚面前晃了晃,“很难受吧?只要用这个插进你的肉穴里,不仅会让那里很舒服,还可以止住那股瘙痒。”

“第三个是……”

“我来告诉你,你犯的第一个错就是不该叫那处为下面,作为一个性奴,你应该叫他它骚穴。”

“我……我没有错。”

“插,插进去……”

紧接着鞭子又一次次毫不怜惜地打在裴清砚的屁股上,裴清砚现在本就处在意志薄弱的状态,在鞭子的不断鞭打下很快他便缴械投降了。

裴清砚的舌底悄然分泌出唾液,他的双眼直直地盯着这根精致的玉势,仿佛已经被它牢牢地吸引住视线。裴清砚红肿的小穴不自觉的一次次收缩,真切贪婪地渴求着被这根玉势一捅到底。

裴清砚当真伸出舌头垂头在玉势上舔弄,晶莹的唾液在香舌和玉势分离之时拉开一条细长的银丝。裴清砚接着将玉势顶部含在口中,不断前后吞吐。

“唔……别打了……我认错,我认错……”裴清砚抽泣着细声说,浑身被打得不停颤抖。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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