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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百花楼(上) ⒫ō⒅ƒ.c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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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道,何欢和陆无招二人一同启程上了京城。因陆无招的法术只能传送到自己曾经去过的地方,所以二人也只能租了一辆马车上京。虽然脚程慢了许多,但也能看沿途风景,十分惬意。

一月功夫,二人才到了京城。陆无招只得把尾巴藏进衣袍里,又用帽子遮掩了耳朵,变成那书生模样,不至于引得人侧目。何欢则是为了一路安全,扮作一清秀小厮的模样跟在他身侧。还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便是公子和随身书童的模样。

京城的百花楼酒楼可是数一数二的闻名,期内厨师川鲁粤淮扬菜系皆是个中高手,而且装潢富丽堂皇,据说和皇宫无二。里面还有无数貌美的弹唱女子,都是自小就在百花楼里练习舞艺和曲艺的。最绝的是,这些女孩子长得个个都非常漂亮。引得无数王孙公子富贵人家的少爷来此一睹群花芳容。

何欢和陆无招初到京城,自然想去这酒楼一探究竟。说干就干,问了路人,二人一路行至南街。只见一高大建筑,外面是白墙红瓦,柱子上漆着气派的朱红漆。正中一块找牌匾,上书叁个大字:百花楼。这是到了地方。

何欢有些紧张,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来京城,这等繁华景象在别处也是不得多见,就更别提那闭塞的小渔村了。只得全程紧紧跟在陆无招身后,又因是不引人注意的男子打扮,不方便牵他的手,心里更是漏了底的缸似的。

百花楼的老板娘是个风情万种的妇人,二十以上,叁十以下的年纪。一头云鬓是用当下最时兴的筷子烫头卷成了小卷儿,贴在饱满的鹅蛋脸上,更是妩媚。一身紫色衣袍,并不是保守妇人的着装,侧面微微开叉,既不影响妇女行走时莲步微移的风度,也能露出那性感撩人的半截儿白玉似的小腿儿。

老板娘看二人进屋,笑着迎了上来,扑面而来便是一阵香风。陆无招哪怕变成了人也保留着猫咪敏感的嗅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对眼前的少妇也起了些防备之心。

那掌柜的笑道:“客官,生面孔啊。快快请坐。客官打哪儿来啊?”陆无招并不客气,只是斜眼瞟了一眼楼上,果然装潢和宫殿一般又宽敞又讲究。“我想坐厢房。”掌柜的一双细长的眸子和狐狸一般在他身上打量着,何欢知道这是掌柜的在打量来者是否有钱来决定一会儿对他招待的规格。黑猫给二人变出的衣裳虽不至于是什么极品绫罗绸缎,却也是考究打扮,尤其他还给自己腰间变出一块水灵灵的翡翠吊坠,掌柜的看见陆无招的打扮,自然是眼里放光。连忙笑着道:“客官真是好眼力啊!楼上厢房宽敞舒服,正合适您哩。我眼拙,只当您喜欢楼下热闹,是我招待不周——我亲自带您上去。”陆无招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何欢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只得背着包袱低着头跟在二人身后。

果然,厢房里的装修都是根据厢房的名称而定的。例如叫牡丹里,内里必然是富丽堂皇,叫淡菊的,定是和花儿的品格一样简单又不失格调。不可谓是不下功夫,不下心思。就连一向在外人面前面无表情的陆无招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色。只是那掌柜的仍然一个劲地追问:“客官,您打哪儿来呢?”陆无招收起脸上的笑容,据说人类这些店家最会察言观色,在你高兴的时候多讨赏钱,你不满他们便引得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陆无招尽量用平淡的声调道:“打来处来。”掌柜的又道:“客官到何处去?”陆无招道:“到去处去。”掌柜的脸上并无尴尬的神色,一旁听着的何欢都捏着一把汗,这家伙这样说话不是叫人为难么?人家想套套近乎,哪怕编一个地点也好,何苦叫人总是下不来台面?

掌柜的嫣然一笑,亲自拿了茶壶来替二人斟茶:“我先去招呼下面了,一会子便上小二上来问二位吃什么。二位不用着急,先看看菜单。”一双手纤纤细细,宛如葇荑,十个指甲皆是用凤仙花包的鲜红,拿着菜单轻轻放在陆无招面前,哪怕陆无招面无表情,她仍是抛了个暧昧的神情,方才款款而去。

门一和上,陆无招便一把把何欢捞进怀里坐下。何欢红着脸道:“成何体统?那掌柜的方才去远了,万一她折返回来怎么办?”陆无招把下巴放在人的肩头,尽情地呼吸着少女身上的幽香。这几日在马车上都是二人紧紧抱在一起,最喜欢她窝在自己怀里,头靠在自己肩上睡觉的样子。“今天一天没有好好抱你,当然要补回来了。”何欢害羞地低着头讷讷地盯着那菜单道:“我也不认识字儿,大人抱着我,我也看不了菜单。不如就饶了我吧。”

陆无招对她这样害臊的模样真是又恨又爱。明明身上哪处都看过了,抱一抱还使不得了?便只是凶巴巴地瞪她一眼,何欢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吐了吐舌,乖乖让他抱着。

不多时,小二上来收走了点好的菜单,不再话下。

顷刻间,屋内只有二人。那小二还贴心地给二人燃起了檀香。方才忘了交代,二人所在的厢房名叫“青竹”,内里装潢清新优雅,颇有竹子素雅的风骨和文人雅士的风度。不得不说那掌柜的看人的眼神确实狠毒,何欢喜爱其中宁静清幽,陆无招爱这自然简约的气息。冉冉檀香气,让二人都放松了不少。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可这明明没有吃饭,还没“饱”,陆无招的手先不老实了起来。少年的手握着少女的腰,这几日跟着自己,吃的不知比家里好多少倍,少女身上好歹是添了二两肉,摸起来更是舒服。纤细的腰肢一捏还可以捏起一点软软的肉,就是这样的体格才是最妙,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寡。何欢羞臊地偏过头去:“大人,那菜都没有上来。再说吃饭的厢房岂是干那事儿的地方?”陆无招笑道:“又来了,谁说从来无人在厢房做过那舒服的事儿?这世上这么多的地方,总该一处处体味在哪儿干事最畅快才是要紧。怎么一味的恋着床上?”

看她含羞面容更为可爱,微微垂首,正如一朵水莲花不胜风力般娇弱柔美。陆无招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先是吻在嘴角,美人檀口,自然要细细品尝。再是含住她饱满的唇瓣,如两片干了的玫瑰花瓣儿一样,不是娇滴滴的艳红色,或许是因为她不喜化妆,嘴唇的颜色比那艳红暗沉一些,但与她清幽的气质又是那么相配。一张平淡的小脸,皮肤吹弹可破,在从窗户渗进来的阳光下还能看见上面细细的小绒毛。陆无招心里暗道,怨不得我爱她,这样一个可爱的美人儿,试问哪个英雄不愿疼她?”

陆无招一抬眼,便注意到了身后的窗棂。窗户纸都是特制的,从里面可以看见淡淡的竹子花纹以及外面的大致景观,但从外面看来又隐蔽性很好。陆无招心生一计,刚要低头去看怀里的小人儿,却见她已经乖乖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红着小脸盯着自己。陆无招掌不出笑出声来:“欢儿这是作甚,本尊不过是亲亲你,怎么就这样着急?”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方才欢儿说不要,只是客气客气。本尊懂了,那以后欢儿的不要便是要的意思了?”何欢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明明是他先起的头,自己怕一会儿小二送饭菜上来的时候来不及穿好衣服被撞破了,故而想速战速决。现在倒是成自己的不是了?

不过何欢自幼就嘴笨,现在除了两只小手交叉一起,嘴里声若蚊鸣地嘟囔着:“不是欢儿没有”以外,并不能说什么。看她这傻乎乎的样子,陆无招的心里就忍不住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把她揽在怀里道:“好,好。本尊知道你怕羞。那我们快一点好不好?本尊都快想死你了。”何欢抬眼看他点了点头。用本尊这种自称来说这么带着撒娇意味的话儿,还真叫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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