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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来找你,想听听你真实的想法,和你作为嫌疑人母亲角度的看法和你认为的疑点。”
叶文初说话的时候,宋田氏就已经在哭,眼泪蓄在眼眶里,等叶文初说完,眼泪便坠下来。
“您,觉得他清白吗?”
叶文初道:“我要查的不是证明他清白,而是要把这个案子理顺,找到证明他是凶手的证据,或者证明他不是凶手,您懂我的意思吗?”
宋田氏扶着桌子,跪在叶文初面前:“我懂!”
“您是女菩萨,不管能不能查得明白,就您刚才这一番话,我也要给您磕头。”宋田氏一直在哽咽,叶文初扶着她起来,道,“你孩子随时会醒吧?你快速和我说你需要告诉我的。”
宋田氏应是,擦了眼泪,请叶文初喝茶。
她清了清喉咙,道:“我十五岁的时候,被拐子拐出来,夜里我为了逃走跳水里。我水性好一个猛子扎了很远,但半道还是差点淹死了,是他爹救我的。”
“中间太多事,不和您细说,总之最后我跟了他爹。他爹、他爹比我大得多,村里就说我是那种女人……”
宋福田的爹救她那年已经三十三岁,几乎可以做十五岁宋田氏父亲了。而且他爹为了给母亲看病,家里很穷,村里人觉得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跟一个老光棍?
肯定有问题!
于是都笃定她是青楼跑出来,根本就不干净了,才找个老实人嫁。
总之流言蜚语很难听。
“他爹生病,多少和难听的话有点关系。三十三岁也不老,是不是?”宋田氏道。
叶文初点头:“不老,年轻的很。”
“他爹死后,村里人说话更难听,我在城里洗碗洗衣服,给人做粗活婆子,挣钱养孩子,可他们不信,非说我什么重操旧业,福田从小被人骂,欺负,他胆子小的很,一个人在村里晃,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和他玩。”
“春花娘说他偷看她洗澡,根本不是。六岁的孩子懂什么……福田那天根本不在树上,只是从她门口路过,她就抓着他大喊大叫。”
“她就是故意针对我,看我不顺眼。有一天早上我和她在塘边洗衣服,她把我压在水里,说要淹死我这个狐狸精。”
“我连她男人是谁都不晓得。”
宋田氏讽刺地道:“我想忍一忍,十年都过去了,只要福田好好长大,什么都值得,可是出了这种事。”
叶文初问她:“那天的事你知道多少,福田是如何和你说的?”
“我让他在家睡觉,他说他睡不着,想趁着中午没人去钓鱼。他路过草垛子,看到了二丫,他害怕得撒丫子就跑,双雷就是那时候看到他,就以为他杀了二丫。”
“官府的人去抓他的时候,还把福田带去的鱼竿折断了,他们知道他是去钓鱼的,他逃跑的时候,手里也抓着鱼竿,可双雷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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