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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和李管事,小人不知道他是哪家的管事,反正,反正他说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娘去顺安康门口闹事,看见一个叫菊香的女人死在路上的时候,她就当哭女儿那样哭丧。”

“然后看到一辆马车过来的时候,就朝马车上撞,其他的事不用管。”

“我寻思这件事很简单,就让我娘去了,我娘也乐意,毕竟她这辈子都没挣过五十两。”张阳道。

“可她自杀了,这一点你没有和李管事谈吗?”叶文初问他。

张阳摇头说没有。

“这、这、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为了五十两,让我娘去死呢!”张阳哭着道,“就只是装菊香的娘,哭丧而已。”

叶文初很不懂地看着他。

“五十两哭丧,是你娘哭得比别人格外悲惨?不老实!”她起身,要求舒世文用刑。

舒世文没反对,让人直接打。

张阳这种软骨头,三板子就哭着喊救命,满地打滚说他被骗了:“他说我娘不会死,从二楼跳下来摔个半残就行了。”

“我寻思我娘活着不就是为了我,那她给我挣个五十两,也、也全了她这一生。”张阳道,“更何况,她也没死,她瘫了在家不还有我养着呢么!”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说完以后,里外都寂静了一下,忽然一只臭鞋子从外面丢进来,正好砸张阳脸上。

“狗杂种,你这种不配做人,你去摔一下,瘫了以后让你儿子养你。”一个男子啐道。

张阳拂开臭鞋子,摸着他的屁股疼得倒吸冷气。

“张阳,疼吗?”叶文初问他,张阳喊道,“疼、肯定疼啊。”

“你娘自杀你看到了吗?她从二楼跳下来,头撞到飞檐上,头骨碎裂脊椎受损,掉在地上的时候,周身几处骨折,那一瞬你猜她疼还是你现在更疼?”

张阳抬着头,惊恐地看着她。

“怎么了?”叶文初安慰他,“别急,你也有机会享受你娘死前的痛苦。”

张阳吓得直抖。

“歪题了,”叶文初起身和舒世文道,“和张阳谈买卖的李管事,大约不会和他解释,他是谁家的李管事。”

“但这个李管事,不只是买了张王氏的性命,他还买了菊香之命。”叶文初道,“菊香是中毒而死,我虽未查到是什么毒,但大概能确认,她是中毒而死。”

菊香的尸体被对方埋了,埋在哪里埋的人都记不清楚,还在找。

“有人告诉菊香她命不久矣,如果她能听命行事,他们就会给她一笔钱。八十两,这是菊香的夫君田毅告诉我的。”叶文初道。

舒世文奇怪了一下:“他不是离开了吗?”

王立道也正想问,田毅明明离开了,怎么可能告诉她,拿了多少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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