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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神态和反应应该是,”叶文初背着手想了想,“你的病起因是情绪大起大落惊风后发病,这是因,是叶颂利害你的?”
徐文真的傻了。
“看来是了。”叶文初凝眉道,“你要找叶颂利报仇,其实方法有很多,一对一互殴或者杀了他,不痛快吗?”
沈翼摘了一片芍药的叶,徐文看得一抖,指着他说不出话……
“四小姐说的没错,互殴必定这样的手段痛快。”沈翼丢了叶子。
徐文瘦骨嶙峋的脸颊,面皮抖了抖。
“徐文,”叶文初凝眉道,“很多方法可以报仇,但唯独不可以做假证陷害他。”
徐文下意识地接话:“为什么?”
“因为这个案子涉及了四个年轻的生命,她们需要公道。这个案子还有一位变态凶残的凶手,如若让他逍遥法外,还会有更多的女性遭受到凌虐和死亡。”
“和你的仇恨比起来,别人的性命,一文不值吗?”
沈翼颔首:“你的假证,是助纣为孽,是帮凶。”
徐文惊恐地后退,踉跄着扶着墙:“我、我不是要帮凶,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叶文初问道。
“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就是想要叶颂利死!”
叶文初和沈翼猜测的没有错,三年前叶颂利曾经戏弄过他,他惊恐不安回到家中,又和妻子……其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今年妻子离开了他,母亲也去世了,他生无可恋,连药也不想吃了。
“他、他占着家里有钱,简直欺人太甚。所以我听到他杀人的事,立刻去作证了。”
“其、其实那天晚上,我出城回家了,但我确实看到了叶颂利,他从宜春楼出来,穿着一件紫色长袍,至于巧娟我是听别人说的,所以我考虑两日后,就、就来作证了。”
“我想推他一把,落、落井下石。”
徐文哽咽地道。
“别的呢,没有了?”
徐文摇头:“别的没有了,如果衙门不信,可以去问我村里的保长,我回家的时候碰见保长来看我,他怕我死在家里,每隔一两日都会来看我一眼。”
“知道了。”叶文初道,“那你下午去衙门消除证词。”
徐文问道:“那、那叶颂利不是凶手?”
“不管谁是凶手,都会将他绳之以法。”叶文初道说完,沈翼叮嘱他,“这两日不要住在家中。”
徐文看着走远的一男一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坦白?
他明明打定主意要落井下石的:“我、我这是怎么了?”
两人回到衙门,叶文初去见叶颂利,沈翼道:“我去查证房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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